丁昭眨两下眼，手上用力，狠狠拧
把大腿：痛
，也没醒来。
不是做梦，他就在现实中。真实程诺文在用极其冷酷工作态度对他说，即使上过床，
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忘记，忘记，装作无事发生，对大家都好。
那些发自
谈起恋爱，他很容易头脑发热，总想粘着对方。不过CO2有严格规定，还有群眼睛雪亮同事，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打定主意，丁昭带点歉意道：“会好好练习。”
“什
练习？”
“不被发现啊，等到回办公室，要是藏得不够好，被人看出来们关系怎办。”
程诺文看向他，“们什关系？”
转头叮嘱丁昭，你也抓紧吃啊，这里退房十点。
旁人散去后，丁昭终于能够大胆地观察程诺文。对方气色比昨天好
很多，仍旧板着张脸看手机，不知道什工作让他如此心烦。
做时候，好几次他们贴得很近，程诺文双臂牢笼非常紧实，偶尔会让他喘不过气，但被占有感觉同样炙热。丁昭暗暗想，今天要也能被紧紧拥抱次就好。
他目不转睛，等程诺文注意到自己，可实在等得太久，按捺不住，倾身向前主动问：“你今天身体还好吗？”
程诺文视线不动，点下头。
“就是……”丁昭不好意思，“是第次碰到这种情况，虽然前后顺序不太对，但交往起来应该还是样吧。”
他以为程诺文会说他笨，接着分享自己经验，诸如怎样应对他人八卦云云。
“如果和每个人睡过次就要交往，会累死。”
丁昭没听懂，傻傻张嘴，啊声。
“讲过很多次，对任何长期关系都没兴趣，昨天，”程诺文停顿下，“没控制好，你也同意，严格来说，是双方造成意外。但和同事发生关系是最不愿意见到局面，所以建议们不要再就这件事情讨论下去，最好解决方法就是忘掉，明白吗？”
浑身都快散架，丁昭并紧腿，悄声问，“走路感觉还有点痛，这是正常吗？”
程诺文没立刻回答。他端起茶杯，喝完放下，抬眼时没什情绪，“出门左转有药房，有需要可以去买支消炎药膏。”
哦……丁昭点头。程诺文单手回邮件，空着那只手搁在桌上。昨晚它们很活跃，在自己身体各个角落创作留名。丁昭心里痒，飞快看看四周，确认没有熟人后，伸手去碰程诺文，想拉他手。
碰到瞬间，程诺文触电般甩开他。
丁昭有些尴尬，回过神琢磨，到底是外面，这行为显得太冒失，程诺文不喜欢也有道理。可是之后交往，上班怎办？他当然相信程诺文能够理性处理所有局面，上司最擅长掩饰，只是他不确定自己做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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