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嗯声:不用停下,可以往下说。
特别认死理,对待感情很专,让觉得很难应对,以前——
程诺文收拾心情,叙述与许方纶过去。医生没有给与评价。
有段时间,经常反思是不是因为做错:为什是碰到这种事?从那之后就不想和任何人建立什关系,但又直觉得缺些什,所以养狗,这样回家就不会特别安静,不会只有个人被剩下感觉。
之后他和住,帮教狗,开始有意画条线,想保持距离。从小到大都是个人,习惯,后
与狗建立关系,比起与人建立关系,会不会更简单点?
觉得是样烦。
哈哈,小狗也许会不听话,却不会推开你。
医生继续道:而对于周围人来说,你更难接近,更难取悦。当他们靠近你时候,你下意识总是先推开他们。
他沉默,窗外风声呼啸而过。为什不关窗?
两个月,程诺文频繁造访边晔友人工作室,在心理医生对面单人沙发上讲述经历*。
头两次成效甚微,他与医生大眼瞪小眼,防御机制让他说出口所有信息都经过筛选,不外乎“以前虽然过得不好,但足够坚强,早已挺过去不算什”,输出语言非常刻板。
医生对此十分包容,听过笑置之,请他下次再来。于是程诺文给自己定期限,事不过三,如果第三次见面依旧没有改变,就不再去。
那天他坐上沙发,从打开窗户望出去,外面云层很低,天气阴恻恻。医生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换到程诺文对面张扶手椅。
能不能关上窗?程诺文问。
医生:有答案,可这答案不是你说。Nate,个人沉浸在自漩涡中太久,看到东西都是旋转且模糊,时间长,会分不清现实,那时候旁人再想搭把手捞起他,会变得很难。
程诺文皱起眉,医生接着问:你应该遇到过可以包容你人,愿意倾听你、接受你,也不会逼你,每次都会耐心发觉并处理你情绪——类似这样人,是吧?
是。他脱口而出。医生鼓励多聊些。他却下子卡壳,说不出。
医生:要不从第印象说起吧。
程诺文思索片刻:第次见到时候,看都是低视角,要抬头才能看清楚。就想,蛮好张脸,为什不能自信点?当时他在手底下做事,脑子和团浆糊样,每天都被骂,还以为他橡皮泥做,软塌塌没有主见,后来才知道,他……其实很倔。
你不喜欢流通空气?
下雨话雨水进来会打湿。
但现在还没有下雨,不是吗?
程诺文没有争辩。医生稍作停顿,转而问他养狗最近怎样。
不乖,还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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