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问。”
程诺文低头看叉烧，小狗用脑袋顶他，嗷呜
声，跳出程诺文
怀抱，跑到丁昭脚下不停转圈。
换丁昭抱起它，切摆回正确位置。小狗心满意足：宝到家
！
丁昭出租屋只有四十多平，人住尚算舒适，两个人挤，抬头不见低头见，基本没有私人空间。头个晚上，他不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后半夜，实在忍不住，悄悄溜出卧室查看外边情况。
五月气候舒爽，客厅窗户开半，晚风进来，吹到皮肤上微微挠人。他走出几步，听见两道平稳呼吸声：程诺文在客厅地
他对丁昭说
们想借垃圾袋，拿到后，白睿德说谢谢，双手臂拎小鸡似捉起郝思加，视线落到程诺文身上，微笑说Nate，你看来气色很不错。
两人走，程诺文回头问丁昭：“他们起多久？”
“还有个要求没讲完。”
“不是三条吗？”
当初住你家，你不也在第三条塞大堆必须、必须进去？丁昭眯起眼，“嫌多？可以不住。”
门把手，人已经飘进来，“借两个垃圾袋——靠。”
他讶然，前后打量，见程诺文拖箱带口，顿时猜到用意，送上对结实白眼，“程诺文，你当这里旅馆还是托儿所呢？”
之前丁昭帮忙带狗，已经被郝思加骂过次，说你好伤疤忘疼是吧，程诺文什
东西？食肉动物！他想抓猎物，肯定先放点诱饵麻痹你，等你上钩再过来咬你。你倒好，脖颈伸老长，主动凑上去给他咬——再过几个月你们是不是要给发喜帖？可不包红包！
丁昭说只是看三天狗，没有你说那严重。郝思加冷笑，说他们这种人，旦行动，没有放弃可能，你等着瞧吧。
看看。郝思加给丁昭使眼色。没骗你吧。
天道好轮回，程诺文吃个哑巴亏，他认，“你说。”
“偶尔会带人回来，你不能好奇，必须呆在房……厕所。”
头顶盏红灯亮起，程诺文十级戒备——谁？他脑子里开始播幻灯片，每页都有个人物头像，张张看过去，琢磨哪页可能性最高。
“住翠湖天地那个？”
“‘不能好奇’这四个字很难理解吗？”
“只是借住段时间。”
程诺文主动告知卖房原委，郝思加听后，差点没晕倒，“你滨江那套房子卖少说也有千来万吧，好意思挤在丁昭家里？”
“没那多，”对方回答得非常坦荡，“最近楼市不景气，房价跌得很厉害，贷款还完只剩几百万，况且可能下半辈子都不能工作，当然要节约点。”
你个**。郝思加没反驳，刚想给他来段脏话集锦，被身后人及时把捂住嘴。
白睿德略带歉意：“先带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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