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继续回陈惠香家里住,然后整整个月,阮衿不仅没再出现过,更丝毫没有要联系她意思。
她想不清楚为什阮衿走歪路,但是定会重回正道,她始终抱着这种执拗又单纯想法。
“没有断,也没新工作。”
阮衿低着头给鱼肉挑刺,这话答得云淡风轻,却是石激起千层浪。
“你有病吧?为什啊阮衿!你以前不是这样人啊!”阮心这回是真没料到,她倏地瞪大眼睛,像被踩尾巴猫咪,说炸就炸毛。
到半,他们两个又开始重新争执,甚至闹得比上次更加严重。
“你跟那个老男人断干净吧?这个月出去是找到新工作吗?”阮心将绺垂下来头发别在耳后,口中嚼着排骨有搭没搭地问他话。
她和几个女同学周末约着去本市有名地标性商业街玩,路上吃吃喝喝,好不高兴。但所谓人生如戏,好巧不巧,眼瞅着个老男人揽着阮衿从豪车中下来。
阮心很难形容自己心中感觉,她先是以为自己看错,连忙揉揉眼睛,确认之后就感觉有什东西在心里“咔嚓”下崩裂,沿着缝隙流淌出来汁液是又酸又苦。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阮衿试半个小时戒指,那脸上始终带着毫厘不差微笑,偶尔点头,显得乖顺又温和。
饭也不吃,筷子往桌子上撂,“腾”地下就站起来。
“从以前到现在,直都是这样。”阮衿觉得待在屋子里身上反而越发冷飕飕,透不过气,还不如走出去淋场雨。
“你二十多岁,有手有脚,就算是去工地搬砖,去沿街乞讨,也比给五六十岁老头当情人来要好吧?你以前教什东西你自己不记得吗?你卖肉卖笑时候不觉得很羞耻很丢脸吗?真脑子彻底坏掉!”
“你以前在临滨工作那几年不是很好吗?还坚持考证看书什,虽然累点,可是你不
那滋味怪异汁液从心脏直流淌到喉管,她忽然干呕下,吓得身旁好友赶忙拍背,“心心你没事吧?”
她当然没事,就是纯粹犯恶心。
无论西装是多内敛昂贵,年迈始终是完全无法掩盖事实,是五十还是六十?这点也不重要,分明是已经可以做父亲年龄。光看着那双油腻不堪手在阮衿肩膀和脸颊处游移,就想拿菜刀给他整个剁下来。
阮心回去就和阮衿大吵架,全程是她在单方面发火。阮衿看上去很累,抚着额头副不想解释太多样子。
还没吵出什名堂来,阮衿就避开他接个电话。那边或许在问他“什时候回来”,他“嗯”几声又说“马上”,声音放得很低而温柔,扭头就说自己有事,阮心还没回过神,他就匆匆走,憋着肚子气都没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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