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看着他讲话时开合嘴唇,里面舌头是殷而软热,色泽可以看清,触感也能想象。
讲出如此让人心动话。
但是答非
那手牢牢扒住门板,然后半个身子都抵挤进门缝之中。模样显得费力又狼狈,但同样显得很诚恳,“等下……只是想确定你还好。”
“好不好又到底关你什事?你是用什立场来关心?”李隅靠近阮衿在门缝中探出脸。皮肤看上去很白,温凉而细腻,好像是属于另个世界造物,而他房间热得像蒸炉,切在熊熊燃烧。
这种不公使得他越发难受起来,彬彬有礼表象在垮塌变形,成为咄咄逼人荆棘,马上要从喉咙中生长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和阮衿说下去,靠太近,即使说有抑制贴,他仍能嗅到信息素之外新鲜软嫩皮肉味道。
他曾经亲口品尝过味道。
狠揍顿。
直到组大衣柜都被重重掀翻在地上,李隅才在缝隙里找抑制剂,还只是其中支,静静躺在那里。
很脏,他咬着后槽牙倒抽口气,并不很想捡起来,但也不得不俯**去。
他半跪在地上,感觉自己在徒手掏下水道。那取出来东西上面沾满撒泼口水,牙印,猫毛,陈年呛人灰尘以及无数涌动细菌。
还有什比现在更糟糕,他感觉自己再也没经历过比这更窘迫瞬间。
李隅是嗜血,他牙齿在上下轻微磋磨,握在门上手也在颤抖。
他真想cao死阮衿。
哪个Alpha能做到这样呢,易感期,面对个送上门来Omega,他却这样拒之门外。
但他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个回答,倘若阮衿能够给他个回答,他就打开这扇门。
但是阮衿低下头,他选择不予回应这个立场问题,只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不用抑制剂话,你……现在还有其他Omega伴侣吗?如果没有话,那……”
然后传来用手掌砰砰砸门声音,阮衿焦急声音被闷闷地阻隔在门外,“李隅……你开下门……没事吧……”
那颗该死小痣又再次在眼前出现。
李隅缓缓呼出口气,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神色正常,将房门仅打开条缝,“有什事?”
阮衿看起来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股热血顶着他爬上楼,心脏还在胸腔中砰砰乱跳,“你是不是易感期到?抑制剂还有吗,如果需要话可以去买。”
“不需要。”李隅拒绝得直接又生硬,他想迅速将门合上,但是阮衿手钻进来,抠在门板上指甲呈现出用力过度粉白,润泽,好像涂指甲油样。李隅眼睛从上面扫视而过,顿下,并未停留许久,但这秒犹豫给阮衿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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