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隅想下,他觉得他只能接受全世界最喜欢他人。只有完全倾斜天平,才是最稳固。不过他没有精确到纳米滤网,下面都是散落黑色小点,聚拢握起来像是行将溜走砂砾。他要把这些小沙粒小蚂蚁捻起来个个认真问,你喜欢吗?你能喜欢多久?你喜欢比其他人更珍贵吗?
太傻,如果这就是恋爱话,李隅觉得还是算吧。
作者有话说:
鲤鱼:早恋是不可能早恋。
(改成更二休,存稿还有十几章,没告急,不过因为疫情缘故,在武汉每天有点找不到状态……让再多存点吧,阿门。)
多只是面之缘吧,因为甚至连名字叫什都不记得。
但是那个Omega刚刚拉着自己手在操场边开水龙头慢慢冲水,手指细白,有些水珠溅到他球鞋上,下意识听到他说,“哎哟,对不起。”
这到底有什好对不起,李隅想。
再从校裤里拿出创可贴,圈接着圈缠绕上他指尖,力度很轻,像是很怕压迫他伤口,“天气热,容易发炎,还是去医务室趟比较好。”
莫名其妙但是又恰到好处殷勤,那个尺度把握得挺微妙,算很妥帖善意。他应声,拿可乐准备掏手机付钱。
“你手不方便,拿着吧,不收钱。”
李隅这才抬头正眼瞥他眼,但也仅仅只是清清淡淡眼,“谢谢。”
他到底长什样来着?他把视线投过去时候那人正偏过头,不知道是因为恰好还是刻意,对视,唯有闪而过侧脸,瓷白,在脑海中游曳而过,像是捉不住鱼,很快变得无影无踪。
仅仅在天台上两三支烟工夫,傍晚风嗖嗖吹过,他又把关于这个人点滴完全忘光。
方才闻川说,“想不通你到底喜欢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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