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眼前又闪过那附着在他脊背和腰上淡色淤青,以及那个滴水拖把,不需要费脑子,七七八八能够构建出阮衿目前处境来。
但是他又强行打断自己有关阮衿思绪,他在想,这是否会让BaaderMeinhof效应变得更深?思绪这种东西也需要被控制住,因为它总是不随人意志游走,游着游着就就会滑入个很危险境地。
作者有话说:
想通,回忆杀章节不强求章节名对称,爱咋咋地吧。(短短章,算过度吧)
额头上留下块不规则灰印子。
完美垫球45个,刚好就断在李隅这里。
“啧啧啧!”体育老师有点惋惜,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阮衿,“胆子怎变这小,钻出个人就断啦,上回不是跟你们陈老师对垫百来个嘛。”
阮衿那边懊恼地伸手揉揉自己额头,手是脏,额头那片皮肤被揉得更斑驳。他声音闷闷地,“余老师,已经示范完,能回去吗?”
“回去回去吧,跟你亲爱陈老师打亲爱羽毛球去吧。”
上课学生们都哄笑起来。
“笑什笑,都学会垫球?人家学长这标准姿势看清楚没?”
余老师忙着教训学生,李隅这个混乱漩涡中心就起来冒个头,又百无聊赖地坐下去。
阮衿还真在那边跟个另个体育老师打羽毛球,排球场黑色网格之外,个羽毛球轻盈地飞来飞去,好像被彻底打得没脾气,它就直这左右来回飞到下课铃响。
有什人会在整节体育课上只能和体育老师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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