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两样东西都不沾,但是老跟着班上同学混出去打球什。基本上每天,他从下午三四点钟就开始自己给自己下课放学,非常具有自觉性。
下午天气忽然转得阴冷,股股缠绵湿气伴着风被吹起来,就像蒲公英那种植物样,凉飕飕地附着在人体上源源不断地汲取着暖意。体育生们今天就不在操场训练,换成在教学楼大厅
陈幸吃许多,十分酣畅,手捧着碗连里面汤汁都全部喝下肚,再去看阮衿,嘴角沾点红,用纸擦干净就什都没有,碗东西基本上是没动。
“你怎不吃?不喜欢吃酸辣粉?”
“发现好像吃不来辣。”阮衿脸还泛着淡淡红,余热尚且未消退。
“吃不来辣怎不早跟说?”
“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其实不行。”阮衿就吃几口,额头上附着层水光,现在还在咬着下嘴唇持续嘶嘶呵气中,发出那种类似蛇吐信子声音。
。
这种被魇住似感觉,实在太过不堪。
“说不定什啊,看就是这样……”陈幸低头吃几口酸辣粉,忽然就注意到阮衿红白交错着侧脸与耳朵,被外面光照出些半透明质感,看上去柔软异常。包括黑色睫毛垂下来,纤长浓密,有种类蝶翅翩然闪动效果。
而抬起眼睛看人时候,眼瞳黑白澄澈,总像含着汪平滑如镜水,迷蒙着刚睡醒。
所以说长得好看人,爽就爽在会被骂“女表子”而非“丑八怪”,妈,真挺嫉妒他这小模样,生张模糊性别“女表子”脸。
“你真是……”陈幸有点不知道说什好样子。
“但是不管是什事都要先试过之后再说吧。”
“行吧,试过之后感觉怎样,爽不爽,下次还吃吗?”
“爽,下次还敢。”阮衿笑着用那颗轻微发痛门牙去反复摩擦如同被烧灼后舌面,疼痛,但是又莫名有点流连忘返.
下午最后节课不上基本都是体育生或是篮球校队。
她忍不住伸手去拧下阮衿透着光水红色小耳朵,果然很软,但阮衿反应大得奇,“啊”地声叫出声,过电似浑身颤,他捂住自己耳朵迅速避开,“干嘛?”
“就捏下而已诶,你耳朵好敏感哦。”陈幸笑着过去不正经地勾肩搭背,捏阮衿下巴左看右看,“怎?就是觉得你也长得挺好,至少比那薛寒耐看多。你跟李隅又认识,来二去,怎他就没喜欢上你?”
“你别乱说,跟他真不熟。”
阮衿把脸避过去喝饮料,大口猛吸几口,企图僵硬地转移注意力。
“啧,行,也就说。唉,怎酷哥都落到这种女人手里,实在是苍天无眼呐。”陈幸大叫几声,扑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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