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真是卡啊。在楼下舔毛撒泼打个喷嚏。
“真。”李隅说着帮他关上房门,走到房门外面去,阮衿正端着餐盘上来过来,两个人打个照面。
阮衿在照料李胜南时候总是不太好意思面对李隅,点头示意下,压低声音,“那先进去。”
但是他被李隅抬手阻拦住,就正对着李胜南那个门,他右肩被随意推下,肩胛骨顺势贴上房门,踉跄后脚跟在门上撞出“砰”响。
阮衿吓跳,低头怕东西洒,刚刚把李胜南门撞响,又怕被发现,于是焦急地开口说个“喂……”
然后李隅就把阮衿压在门上,细密睫毛垂下来,显得尤其多情,他不说话,只是猝不及防地吻下阮衿嘴唇,然后是脖颈和耳垂。
白无故挨打也都忍耐下去,他在向自己交换样东西——自由。
那现在,李隅又想跟他交换什呢?
“最近做梦总想起你以前,你恨恨得很厉害……”李胜南回过神来,对转过身李隅说。
李隅看着他,“那也是以前。”
李胜南定定地凝视着他,“你有没有什想要东西?”
只是随意亲两下而已,而且那柔软触感分明是微冷,但阮衿“嘶”声,感觉自己烫得像被火舌舔舐般刺激,手指也攀在门板上抓出声音。
他满脸通红,异常错愕地看着李隅,就好像是第天认识他,太大胆吧,这人……
“什声音?要睡……”李胜南声音闷闷地从房门里传出来。
“不好意思,是猫,马上弄走。”李隅说。
作者有话说:
要你给不,李隅心说,抬起眼睛说仍然是“没有。”
“真吗?”李胜南狐疑地看着李隅,他腿骨上打着石膏,他被挖去个腺体,割掉颗脾脏,几处骨头也断,就像被虚空中只无形大手捏过萎缩纸团,不借外力就再难伸展开来。
他是苍老,朽坏,坐在轮椅上去看那具健康,高挑身姿,他儿子,多令人嫉妒年轻英俊模样。
是否子女就好像殖民家,缓慢地侵蚀,然后掠夺走父亲切,他觉得自己还挺无私奉献。
他不由得感叹自己被夺走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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