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拨开他鬓角湿黏头发,那声音也很低,直抵得心间都在共鸣震颤,“发/情?”
阮衿靠着他微凉手心,点点头,“嗯,发
虽然仅仅只是个字,可李隅声音还是很有辨识度,阮衿用手背擦下自己沁出汗水后潮红脸,低头看看那光碟画面,字幕正停在那句令人浮想联翩“放松自己,让对方进来。”
他甩甩脑袋,把那些不健康废料赶出去,然后把阖上影碟机,拖着睡得发软身体去给李隅开门。
他倚着门露出笑,努力正色道,“你回来好早啊,没有上晚自习吗?”
李隅就用那种“不是直都不上晚自习吗?”莫名其妙眼神看着他,然后才躬身换鞋进去,“放学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嗯?你打吗?对不起,睡着,可能没有听到。”阮衿揉揉自己眼皮,忽然就有点受不李隅走近之后气息。
整张脸埋在枕头上深深呼吸时候,他能感受到除肥皂味之外还有残存信息素存在,那种无形东西逐渐浸润他,然后在肺腑深处蓄积着灼热,那种难以捉摸感觉是非常致命。
阮衿倒伏在床上,两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样用力攥紧枕头,他感觉自己快把自己闷死,但是却逃脱不桎梏。
越来越热,他好像要彻底融化雪人样,意识涣散,身体好像也要化雪人似地难以保持原样,
等到再醒过来时候,阮衿迷迷糊糊地看墙上挂钟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六点。
那个影碟机不知道怎,原本在床上,现在被给摔到地上去。阮衿头重脚轻地捡拾起来,没摔坏,但是发现画面仍然停留在喷雾那块儿。
本来就十分逼仄,心慌气短,现在还容易腿软。
Alpha也有腺体,却不需要抑制贴,因为他们信息素不会像Omega那样难以自控,但是可控并不代表他们信息素不会外泄,只是平常贴着抑制贴不会受到干扰罢。
可对于发、情Omega来说,就算是点点,也像是令人上瘾毒药。
李隅往里走步,阮衿就往后缩下。
但这点不经意闪躲迅速被李隅察觉到。阮衿后背撞上鞋柜,李隅另只手还拎着购物袋,空着那只手则顺势抚摸起阮衿灼烧着脸,冰冷得像是白瓷样手,在他脸上摸索,如同春雨般短暂地纾解燥热。
他继续播放,女讲解员开始拿起那两个形状异样器官模型开始说话,“那到现在,就是正式需要Alpha时候。”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三下短促有力叩门声。
阮衿吓跳,迅速把影碟机给暂停,警惕地喊道,“谁啊?”
“。”
真是巧,说什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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