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屋外,随手折根树枝,削向唐野,唐野知他亲自指点,忙拔刀反削过去。聂十三树枝圈,又攻向谢天璧。
时谢天璧与唐野联起手来,各展绝学,聂十三却用武林中最寻常“六合刀法”,只怀中抱月、闭门铁扇、穿手藏刀三招,便击飞二人刀,手中树枝连片叶子都未损伤。
聂十三扔掉树枝,道:“逍遥游有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则健酹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
唐野大怒:“谢天璧,这里不是赤尊峰!”
谢天璧冷笑道:“哪里都样。”
说着话已到日观峰,日观峰与瓶子峰双峰并峙,正是白鹿山最高两个峰头,只是日观峰雄伟,拾阶而上,并不难登,瓶子峰却是险峭,更兼山壁光滑如镜,非武功高手根本无法攀上。
日观峰上三间粉墙大屋掩映在山壁间,只听山泉淙淙,风过树梢,三人不敢再出声,走到房舍前,居中屋大门打开,三人走进,只见聂十三正端坐在西屋窗下书桌前看卷书册。
苏小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聂十三,异常乖巧开口:“聂叔叔好。”
以没礼貌,以后这等粗话少说。”
苏小缺不知为什,只觉得这话跟被剥自己脸皮似刺心,火噌蹿上来,嗤声笑:“唐瓜子管好唐门就是,凭什管起丐帮人来?爱说粗话便说粗话,关你什事?”
唐野时语塞。
谢天璧只微微笑。
苏小缺快走两步,拉着他手:“老子最讨厌娘娘腔小白脸儿,尤其是多管闲事娘娘腔小白脸儿。”
谢天璧和唐野忙行礼。
聂十三合上书,转过身来,道:“你们三个资质格外好些,不能照寻常法子教导。”
“天璧用刀已有大家气象,野也能自成派,”从桌上拿起两块玉牌,分别给二人,道:“内堂流音谷中藏有天下各派武学典籍……你们凭这玉牌进谷,自行寻刀谱修习,需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博采众家之长,印证自己所学,如果有不能领悟,便来日观峰问。”
谢天璧唐野心头怦怦乱跳,手心发热,都大喜过望,好比乡下少年进皇宫般。
聂十三又道:“赤尊峰和唐门都不以内力见长,这连续三天比试,你们能脱颖而出,也算意志过人。”
谢天璧道:“唐公子教训得很是。”
苏小缺愕,唐野也怔怔。
谢天璧悠悠道:“只是……想做别人老子,得先能打得赢别人,否则嘴上做老子,还是要被人打成孙子。”
苏小缺很聪明,立刻明白:“说粗话没错,只要打得过唐瓜子,他就不敢冲指手画脚。”
谢天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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