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沉吟片刻,实话相对:“谢不度曾提过句,沈墨钩武功有隐患,他曾与沈墨钩交过手,又与聂叔叔相处月余谈论武学,想必是聂叔叔窥出这其中奥妙,告之于他。”
李沧羽似信不信,疑道:“那也只提过句,其余都是你胡思乱想,也未必作得准。”
苏小缺被他屡屡打断质疑,不由得大是不满,狠李沧羽眼,道:“老子聪明不行?医术师承程逊老头儿,武学更是聂叔叔手调教,再看看你们七人鸟样,难道还不明白吗?”
无视李沧羽瞬间黑下去脸,自顾道:“总而言之,不知沈墨钩这老狐狸怎就琢磨清楚,自个儿需要采纳阳中纯阴来将体内真气平复导归,这才找燕杀崇光这些纯阴气脉男子,并教廿八星经中半内功,大概是月狐之术,只走阴,不走阳,从而你们真气运行内功修为就是饭碗,纯阴精元就是大米饭,他**你们之时,便是用饭碗盛米饭吃,你懂不懂?”
生怕李沧羽再问些愚蠢问题,手指墙壁,补充道:“不懂就去撞,使劲儿撞几下,撞爽,没准儿就懂。”
,绝无字虚言。崇光百笙他们行不行,你试便知,便是扯谎,也骗不你,是不是?”
李沧羽咬着唇,还剑入鞘,半晌道:“那又如何?”
李沧羽虽行事偏激狠毒,深陷情网而不能自拔,却也是个聪明人,此时见苏小缺所知确甚多,也就不急于动怒,只想套出他话来,谁知苏小缺要就是被套出话来,当下两人拍即合,重新落座,气氛倒是难得融洽。
苏小缺说得异常直接简单:“沈墨钩廿八星经有个绝大隐患,而你们七人都是他用来练功补救鼎炉。”
李沧羽冷笑道:“墨钩练廿八星经已近三十年,却为何这几年才寻找练功鼎炉?”
李沧羽却是固执如牛,道:“墨钩遇到之前,便已有六个男宠,又怎会是要当鼎炉这才喜欢?”
言
苏小缺道:“廿八星经这门功夫,本就玄妙诡异,初练时未必就能发现不妥。月狐天尸,讲究是阴阳和精元,含肃杀枯落之象,这等邪气武功,对习练者也必有诸多要求。”
“沈墨钩本身气脉阴阳相调,跟样,本是修习玄门正宗大好材料,却偏偏要练这廿八星经,日积月累之下,只怕如今经脉已难承受,至于最后是经脉爆裂而死,还是气脉紊乱而疯,也难以预料。”
李沧羽凝神细听,眉宇间掠过丝忧色,道:“你所说若是真话,那该如何救他?”
苏小缺见他执迷过深,不觉暗暗叹口气,方续道:“他直在设法自救。沈墨钩天纵奇才,虽无人指点,自己却已悟得其中紧要之处。”
李沧羽打断道:“那你又是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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