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他下药,药在水里,竹露轻响只是障眼法,他三天前给自己下毒,毒却在竹露轻响琉璃瓶上,饮啄,报复来得既快速又干脆,手法更是精妙。
琉璃瓶上毒液侵入手纹肌理,却并不立时发作,而自己日常用来保持肌肤柔嫩天竺葵、茉莉、佛手柑等物调制乳香,却是引子。
三天来毒液被乳香引发,终于毁手和脸,宋鹤年事后能推测到苏小缺下毒手法门路,甚至能从残留毒液中获悉所含药物,恍然大悟之余,却无法解去这等古怪毒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肌肤点点肿胀溃烂而束手无策。
宋鹤年爱惜自己双巧手,更爱惜自己面容,只想直在沈墨钩艳绝世情双眼里,映出自己永远年轻美丽脸靥,到老到死,都是二十年前姝姬手底下容
揉捏,见那两点倏然直挺而立,如珊瑚果般朱红可爱,便以口舌相就,轻舔重舐,更用舌头挑着打着圈儿,牙齿也慢慢随着撕扯啃磨。
苏小缺模糊中已知晓沈墨钩不再逼迫自己动口,也就放下心,屁股开花总比口塞巨鸟好些,他身体敏感之极,哪禁得起这般手段?身子蛇也似在锦缎被褥上扭动挨蹭,双臂直搂着沈墨钩颈子,生怕他停手离开,双腿分开,柔韧紧贴着勾住沈墨钩腰肢,口中不自觉低低叫出声,平时清朗声音里带上*靡湿润,有诱发情欲媚意。
沈墨钩却不急躁,拉开床里抽屉,取出只玛瑙小瓶,瓶塞开,便是扑鼻暖香,用指尖挑涂抹在苏小缺后庭,苏小缺只感到阵温热滑腻,知是上好润滑脂,也就放松内壁,任由手指深入涂开。
只见被翻红浪,帐控银钩,夜风狂雨骤。
苏小缺极痛中却也极乐好几回,沈墨钩这夜极尽温柔风流,由缓而急,九浅深,轻抽猛送,尽根直抵,抽插间,阵阵无所不至快感自骨髓深处释放而出,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两具身体都如同沉溺在汹涌激荡潮水中,快感在绝顶处犹自不断攀升,似乎永远没有顶点,不知餍足。待到月落星沉,东方微白,沈墨钩见苏小缺已是骨软眼饧,气弱舌冷,实在再禁不起,方搂抱着同睡去。
同个深夜里,宋鹤年却在对着铜镜发怔。
拿着铜镜手已有几处铜钱大小溃烂不说,镜中映出面孔更是如同扒猪脸般,肿胀赭红,改往日玲珑腻脂,娇艳如桃。
双娇滴滴滴滴娇眼儿挤成道比刀片宽不多少缝隙,幽幽闪着恐惧光。
啪声铜镜被远远摔开,宋鹤年以手掩面,抖得浑身骨头咔咔作响,良久喃喃道:“苏小缺……定是他!定是他!”
整个七星湖,能无声无息让自己中毒,只能是程逊弟子程子谦师弟,苏小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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