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出现在
梦里，已负担不起又
次失落早晨。”
*
那天萧寒总共在画室里坐
五个小时，何冉数百五十块钱给他。
他接过说声谢谢，转身准备离开。
何冉叫住他，问：“你待会儿还要出去干活？”
“……”
萧寒抖抖烟灰，说：“还是算吧。”
何冉忍不住笑笑。
萧寒说：“你笑什
？”
何冉摇头：“没什。”
何冉说：“去走廊外面吧，课室里开空调。”
萧寒站起来走到外面，从裤袋里掏出包烟，何冉跟在他身后。
他低头将根烟咬在嘴里，打火机点燃，动作看起来非常熟练。
吐口烟雾，萧寒找话：“你们画室环境挺好，有空调。”
何冉点头：“是。”
五月第二个周末，何冉约萧寒早上八点到画室门口见面。
萧寒挺慎重，在电话里问她应该穿什衣服，何冉笑笑说随便你穿什都行。
个画室三十来号人，分两个模特，坐在萧寒这边画画女生居多。
何冉在画架间游走，偶尔停下来指导或示范，个女生凑到她耳边羞答答地问：“老师，以后上人体课也能请这个模特？”
何冉抬起头来看正襟危坐萧寒眼，弯弯嘴角说：“尽力而为吧。”
萧寒说：“今天不做，回理发店休息。”
何冉看眼时间，说：“那下课后过去找你。”
萧寒嘴唇动动，欲言又止，最后说个好字。
画室下午五点半下课，送走
十五分钟过去，学生们陆陆续续回到课室继续上课，萧寒根烟抽完，也走进去，还是刚刚坐姿。
何冉走到他跟前，将两只耳机塞进他耳朵里，“听歌吧，光坐着太无聊。”
萧寒平常没有戴耳机听歌习惯，戴久不太舒服，不过他并没有摘下来。
Mp4里只有首歌，单曲循环，旋律听起来有些耳熟，但语言明显不是中国话，萧寒没听懂什内容。
后来何冉告诉他那是日语版《歌声里》，自己最近常听，里面有句歌词她非常喜欢。
“刚刚有个学生问上人体课时候是不是也是你当模特。”何冉说。
萧寒问：“有什区别？”
“要脱衣服。”
萧寒转过头来看她：“上身还是下身？”
“全身。”
个半小时后，课间休息，学生们都跑出去买糖水，画室几秒钟之间空空如也。
何冉走到萧寒身后，拍拍他肩膀，“感觉怎样？”
萧寒活动着筋骨，“挺好。”
他说得轻松，但何冉知道要连续三个小时保持个坐姿不动是件非常辛苦事，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处于练习阶段，副完整素描头像通常要画四到五个小时。
萧寒问：“可以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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