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让他等等,她上楼拿几件换洗衣服。
两人起回到理发店,萧寒先上二楼烧热水,让何冉坐着稍等下。
何冉身脏水,也不好真坐下来,就站在旁干等。
这时,枣枣从门外慢悠悠地走进来,好像连它也能感受到何冉身上不大好闻味道,刻意绕个大圈避开她往里走。
不久,萧寒从楼上下来,明明他身上有着跟她同样味道,那只猫却点不介意似,照样过去蹭着他裤腿撒娇。
事后,老人解释道:“多多性格太调皮,就爱欺负新人,下次见面就好。”
彼时,何冉被水冲得身衣服都湿透黏在身上,憋着肚子气也无话可说。
离开收容所时是下午四点,何冉生都没这狼狈过。
身上又脏又臭,还成只落汤鸡,整个人好比从臭水沟里捞出来。
萧寒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但他似乎早已习惯,来这里干活本就没打算干干净净回去。
关在笼舍里,但闻到人气味靠近就都兴奋起来,趴在栏杆上汪汪大叫。
那些狗和猫也不是常见讨人喜爱类型,有眼睛化脓,有腿断,有毛秃。
正因为如此,平常来这里当义工人绝不是为体验或者玩乐,是真正踏踏实实来干苦活。
老人家今天下午给他们安排任务也不容易,先给多多洗澡,然后打扫它笼舍。
多多是只中年古牧羊犬,体型庞大,身毛发浓密而蓬松,耷拉在整张脸上,几乎看不见眼睛,要给它洗澡是个大工程。
这年头,真是连猫也懂得排外,何冉在心里冷笑。
“它也是在收容所那里领养吗?”
萧寒蹲下身子揉揉枣枣头,回答道:“不,它跟很多年。”
何冉盯着那只比女人还会撒娇猫,莫名其妙地想到些事情。
不知过多久,她福至心灵般转过视线,发现
路上,何冉状似无意地调侃:“你真不容易,修枝理发已经够辛苦,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累。”
萧寒语气淡淡回敬:“你也不容易,这小就出来当老师。”
何冉没有解释太多,只说:“没办法,赚点钱补贴家用。”
走到画室门口时,何冉停下来,问:“能去你那洗个澡?宿舍晚上六点以后才有热水。”
萧寒点头说:“行。”
何冉不喜欢接近毛茸茸生物,可作为个有爱心人,她此时不能打退堂鼓。
萧寒负责给它刷毛,何冉站在米开外,拿水管对着它冲。
但是这只狗很不配合,竟把从何冉手里抢过水管,咬在嘴里对着她喷,要造反。
何冉吓跳,躲闪不及,反应过来后连忙往外逃,多多咬着水管跟在后面追。
慌不择路时候她隐约听到萧寒在身后沉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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