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护士姐姐给他扎针时候,他忍不住把脸埋进萧寒怀里,默默地抽噎几声。
打吊针可不是时半会儿就能解决事,何冉让萧寒先去忙自己,她来照顾泉泉。
萧寒交代泉泉要乖点,又跟何冉道声谢,便先离开。
吊针打完后,泉泉烧退下去,但咳嗽和拉肚子还得靠吃药慢慢治。
那之后几天,萧寒要出去工作话则把泉泉放到何冉那里,拜托她帮忙照看下。
何冉堵在门口问:“你们要去哪?”
萧寒说:“他生病,带他去趟医院。”
何冉低头去看泉泉那张小脸,才发现他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他怎?”
“不知道,昨天半夜咳嗽,今天早上起床又吐又拉,估计是水土不服。”
“只是来玩阵子,下个月就送回去。”
“不考虑让他来城里读书吗?这边环境好些。”
萧寒抿着唇,沉默会儿,“在努力。”
到点,萧寒带着泉泉离开画室。
泉泉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转过身,问何冉:“明天还可以来?”
她能预感到他说不出来什,就算能说得出什也不会是她想听到内容。
有时候男人沉默就是种拒绝。
想到这里,她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小腿往旁边挪点。两人坐在起时他裤脚总是似有若无地擦过她小腿,这种微妙感觉却令人十分在意。
距离六点半还有二十分钟,这直静坐着不是办法。
何冉随意找个话题:“泉泉性格随谁?这胆小。”
泉泉病渐渐好转,但是为防止复发,萧寒叮嘱何冉尽量别给他吃外面不干净东西。
所以这几天中午何冉直带着泉泉在画室饭堂吃。
周末饭堂阿姨不上班则有些麻烦,何冉向别人借厨房,尝试
何冉牵起他冰凉小手,想想说:“带他去医院吧,你下午还要干活吧?”
萧寒说:“没事,先把你们送过去再看情况。”
到医院,医生给泉泉量体温。
有轻烧,建议打吊针。
泉泉平常胆子小,这个时候倒是勇敢得很,不哭也不闹。
何冉点头笑:“当然可以。”
萧寒拍拍泉泉肩膀,“跟姐姐说再见。”
“姐……”泉泉张嘴,又马上改口:“阿姨再见。”
何冉朝他们挥挥手:“明天见。”
第二天中午,何冉去理发店接泉泉时,萧寒正准备带他出门。
萧寒说:“随他爸吧。”
之前何冉直忘问,听萧寒提起才注意到,“为什是你养他?他爸呢?”
“他爸去世,他妈跟别男人,现在也在广州,但是不肯带他走。”
何冉听后不禁沉默,又转过头去望眼那个小小身影。
“那他以后都跟你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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