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尔看
困意袭来,他打个哈欠,才接着说:“总之,萧寒,这是自己选择路,无论走成什样子,都无怨无悔。”
萧寒轻轻拍着她后背,没有再说什。
等天气更暖和些时候,萧寒旅行自己之前承诺,带她去旅游。
他们去云南北部永宁乡。
恰如其名,这是个远离尘嚣,能让人心灵安静下来地方。
最高兴人自然是萧寒。
他现在没有工作,整天陪在何冉身边照顾。
最近何冉胃口好起来,萧寒开始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只想把她养胖点。
他们住旅馆条件不太好,洗手间和厨房都是公用,潮湿脏乱。
每逢大雨,屋顶还会漏水,滴个不停。
这次经历可以算是死里逃生。
连续高烧八天之后,何冉体温终于稳定下来,医生说如果再烧两天,情况就非常危险。
那之后她又住院观察三天,确定没有再发热,就可以回家。
出院之前,何冉又做次血常规。
各类血项都低得可怜,她心里有数,也没多说什。
五月气温适中,泸沽湖湖水比天更蓝,静如明镜,远处景色被完整清晰地倒影在水中,亦真亦假。
对于长久生活在现代化大都市人来说,这无疑是处奇观。
萧寒和何冉入住在大村庄古朴驿栈里,老板娘是当地居民,个叫阿宓尔摩梭女孩。
阿宓尔生得细眉大眼,黑发编辫,浅褐色皮肤,泛着酡红两颊别具风情。
这里许多人家仍旧奉行着走婚古老习俗,母系社会,女人当家,男人暮来晨往。
这几夜何冉都是在时有时无滴水声中入睡,萧寒直抱着她,直到她闭上眼睛。
周前,她又发次低烧,去医院折腾大半夜才退烧。
这里医院设备还不够完善,抗生素和消炎针也不比她在广州用那些好,成效欠佳。
半梦半醒间,何冉听到萧寒在自己耳边低喃:“小孩,你应该回广州去,在那里你能得到更好治疗。”
即使很困,何冉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她轻声而坚定地说:“那不定,你看现在能吃能睡能走,还能跟你说话,这样就很满足。”
出院后,他们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县城旅馆里住下来。
萧寒大姐公公是名资深老中医,退休之后在涪陵开家小医馆,每年从外地赶来找他看病人不计其数。
萧寒与何冉商量过后,决定也去上门拜访。
古往今来,依靠中医而起死回生病例并不少,其中难免有夸大成分,但功效也不是完全造假。
经过多次服用中药和针灸治疗后,何冉双腿渐渐有所好转,个月后甚至可以不依靠其他物体,站起来慢慢地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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