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肖意驰来麦阿姨家吃早饭。
饭桌上早点大变样,不是包子油条白粥,而是煎蛋、牛奶、三明治和烤面包,还有束开得正艳玫瑰插在花瓶里。
“阿姨,今天走是小资情调路线吗?是不是该回去换个造型?”肖意驰见麦阿姨从厨房出来,笑着调侃。
“哎呀,这包子吃腻,换个新鲜,也赶赶时髦,讲讲情调,怎样?”麦阿姨把手里玻璃罐番茄酱放在桌上,嘴上问意见,眼里求表扬。
“级棒!”肖意驰两个拇指都竖起来。
清晨四点。
肖意驰最爱自家阳台。不大,没种植物,从防盗网看出去,都是高高低低楼房。老房子,挨得很近,邻居家动静听得很清楚,例如哪家在骂孩子,哪家在炒菜做饭,哪家在看电视,哪家在打麻将吵闹,却满满生活烟火气。
总有天会听腻,但目前,肖意驰很享受这种氛围。
他把有椅背和扶手那种竹椅搬到阳台上,屈膝坐上去,点支烟。楼下已经起床老大爷打开收音机,时断时续小曲儿飘上来。
隐隐约约咿咿呀呀调子在将明未明晨光中别有番风情,减轻失眠痛苦。
回来。这个吻,还是肖意驰拉开与美人距离而结束,而美人举止看起来恋恋不舍。
这肖意驰,副风流渣男做派。
雄性竞争意识被唤醒,俞知年打电话给定期去高级俱乐部,“半个小时后会到,让人准备好。”
高级俱乐部套房内。
事后。
麦阿姨满意,“知道你嘴甜,快去洗个手过来尝尝味道。”
“好咧!”
饭桌上,肖意驰向麦阿姨提起,“昨晚……珊珊给打电话,让做做您思想工作,搬过去和她起住。”
珊珊是麦阿姨女儿,出嫁后随丈夫去另个城市生活。麦阿姨年纪越来越大,房
失眠千篇律,噩梦千变万化。
这次他梦见他同行不幸被爆炸波及。
他还记得手里温热软乎触觉。那是对方,bao露在外肠子。血腥味弥漫,他拼命想给他止血,但周围只有滚滚烟浪和残垣败瓦。
他自己再次有意识时,已在医院。同行身亡。他们前天晚上还约好今晚喝酒。
长长烟灰跌落在脚趾上,皮肤刺激让肖意驰骤然回神。
浴室水声哗哗,雾蒙蒙片,间或可见道肉色身影背对着浴室门冲澡。
俞知年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热水水柱打在脸上、身上。
性事于他而言只是解决生理需要行为,他有快感,但仅此而已,并不能从中得到多大乐趣。
或许是因为以前心理阴影,所以他并不热衷此道,甚至可以说是草草事。
头脑清醒过来,他自嘲自己究竟在做什,这容易就被激起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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