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俞知年准备睡下,瞥见肖意驰给他发来语音。
“知年,你有不忍耐自由。如果是说如果,你与
俞知年注意到肖意驰目光变化。
他们之间极度容易擦枪走火。南辕北辙两个人,在情欲上却像磁石南北极,只要靠近点,就会紧紧吸附在起。
俞知年身体转向肖意驰,扶着茶杯手提抓杯口,垂到身侧。
简直就像是无声邀请。邀请他过去,入怀。
肖意驰意欲走近步。但他挣扎着止住动作。他对上俞知年视线,语气委屈又坚定,“俞知年,不只想要你身体,还想要你心。在你那里,想得到名分。”
肖意驰眨眨眼。
这句话,太熟悉。
肖意驰霎时好气又好笑,咬咬唇,摸摸头,没表态。
俞知年继续鹦鹉学舌,只是节奏悠点,语气戏谑点,“没什耐心,再问次,你有求于,是吗?”
肖意驰抿抿唇,索性躺平任君鱼肉,“是。”
”
肖意驰也喝口。冷茶微苦中有荔枝甜与茉莉香,浅浅口,沁人心脾。
他想起早上那杯没送出咖啡。到底有点遗憾。但他不想和聂桑宁搞竞争,因为俞知年不是物品,不是谁争过谁,俞知年就归谁。
肖意驰掂量下,开口,“俞律师,你明天早上……有空吗?”跟俞知年约好话,如果聂桑宁再出现,他也可以大大方方上前;如果聂桑宁比他早约,那他也得个明白,再想别法子就好。
俞知年把茶杯垫在手掌中,“今晚住这儿。”
不满足于不清不楚身体交缠。多贪婪,他想要那多。
“所以,会忍耐。”
下腹收紧发疼,转为心口收紧发疼。俞知年觉得肖意驰才是最高级猎手大胆、果敢、坚忍,以最真诚姿态,引诱你入网。
他复而喝口茶,“……你怎样,是你自由。”
肖意驰表情略显失落。他很快鼓起劲,笑道,“那明天早早过来,给你带好喝咖啡!”
“听不见。”
肖意驰笑,调大音量,“说有求于你。”
俞知年展露笑意。不是社会人营业笑容,也不是口是心非敷衍。是真心、高兴,还带点得逞邪气。
挠得肖意驰心痒难耐。想靠近他,贴上他,与他接吻,和他做爱。
他身体干旱已久,想得到甘霖润泽。
肖意驰喜出望外,“真?那明天可以过来和你起吃早餐吗?”这里简直就是他主场。
俞知年看他,肖意驰眼睛在发亮,闪闪。
明明是他在追人,怎感觉自己也在操劳俞知年低头看茶杯,好整以暇,“肖意驰。”
“嗯?”
“可以理解为,你有求于吗?”俞知年再次看向他,表情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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