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肖意驰是原因。过往，长得漂亮是
找对象
硬性标准，但肖意驰，他远远超过
要求，没办法不举手投降。”
“够，不想听你说这些。”聂桑宁倔强不认输，“是因为伤害过你，所以你就找
个和完全不同
聂桑宁明白。无论让人跟踪他原因是什
，俞知年都打算以公事公办态度来处理。既然他这直接问，说明他有证据在手，否认没有意义。
“是。上次晚宴你拒绝，想知道原因。”
“那你找到原因吗？”
聂桑宁本不想这快就跟他摊牌，但既然事已至此，“肖意驰，是他吧。”
分开这十几年，看来聂桑宁在感情上没遇到什波折，以至于感情进展不顺时，他不会考虑外界因素以外原因。但俞知年承认，他说得没错。能彻底走出段感情带来阴影、真正坦然平静地面对深爱过前任，唯原因就是爱上更好人。时间或许可以减淡伤痛，但惟有纯粹被爱着与被依赖着幸福，才能驱散阴魂，治愈受伤心。
视线，平静，“能查到是谁让跟踪吗？”
“应该可以。”
“那就拜托。”结束通话，俞知年提包离开办公室。
晚上，眼线回复：聂桑宁。证据已发邮箱
第二天，俞知年约聂桑宁下午来律所，“有事相谈”。
没有肖意驰，他和聂桑宁未必会复合。但有肖意驰，他们绝对不可能。
“桑宁，”俞知年觉得是时候和他好好道别，也和曾经爱他那个自己好好道别。
“不怕向你坦白，和你分开后有很长段时间是靠着对你恨和思念活着。”
在脑海里无数遍地演练过，如果再见你，要摆出怎样表情、要说什话，因为怕自己到时情绪激动，搞砸重要时刻聂桑宁情绪被俞知年话带动，表情动容起来。
“但在纽约宴会上和你重逢，虽然有震惊，但内心很快就平静下来。就好像满心期待场大戏上演，但幕布揭起时，心里只想着，啊，就这样。收场相当平淡。那个时候，就该发现，这多年后，‘你’成那段糟糕过往代表符号，而不是重逢后还想再爱、活生生眼前人。”
聂桑宁来到俞知年办公室，手里还有杯装好饮品，他笑着递出，“这是泡陈皮山楂红茶，加点冰，既解渴又开胃，这个时间喝，正好。”
“谢谢。”俞知年接过，却把它放在桌面上。“们去密谈室吧。”
密谈室，顾名思义，全隔音装备。它钥匙只有高级合伙人有。
“请坐。”进去后，俞知年对聂桑宁说到“知年，怎回事？”聂桑宁狐疑地坐下，看向他。
俞知年坐往他对面，“你让人跟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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