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
沈温压低声音问。
看着沈温,眨眨眼,哑声道,“梦见以前事情。”
“什事?”
“二叔想霸占爸妈给留下房子,所以把推进池塘里,想要弄死。”
五六岁时候,爸妈刚因为事故去世,就被想霸占祖屋亲戚推进池塘里头,那个水特别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使劲往下压,喘不过气来,也什都看不到,水很浑浊,只能奋力在水里挣扎。
很奇怪是,是喊不出声音来,好像有无数只手正抓住手脚,将往水底深处拉去,脖子也被掐住,点都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
以为要死。
知道在做梦,可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到让心头发颤,那种喘不过气来,濒临窒息感觉潮水般涌来,疯狂拍打在身上。
就在快要断气时候,手上好像抓到什,不顾切奋力抓住那个东西,用尽全力冲出去。
冬天到晚上风格外大,甚至于可以听见风拍打在窗户上呼啸声。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哪怕阳台门关着,那声音还是能掺杂着风声张牙舞爪钻进来,最后落到耳中。
听真真切切。
沈温终于挂完电话,好像很是疲惫叹口气,也似乎终于清醒,自己摇摇晃晃推开阳台门走进屋子里,走去浴室洗澡。
听到浴室响起水声,床上直侧躺着慢慢睁开眼来。
眼神冷嗖嗖,故意问沈温,“你说,怎会有人这冷血啊?为达目不择手段,是吧?小温?”
闻言,沈温愣下,片刻之后,他伸出手,那修长而骨节分明手点点温柔轻抚着脸颊,淡淡道,“都过去,没有什好想。”
那双眼睛宛如面镜子,安静到没有点波澜。
看着那双眼睛,下子笑,“对啊,都过去
就在冲出水面时候,抹刺眼光亮洒进眼里,呼吸大颤,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画面也逐渐清晰。
沈温正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俯身看,眉头微微皱着。
而坐在床上,意识都还有些模糊,察觉到后背全湿透,湿漉漉片冰凉。
醒。
这不是梦。
不知过多久,沈温洗完澡,换上简便家居服,带着身沐浴露香气上床,并且熟练张开双手从背后抱住。
他像头小狗崽,黏黏糊糊蹭着。
熟悉沐浴露香味与他身上气息包裹住,竟像根麻绳,死死缠在脖子上,让渐渐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多久,才沉沉睡去。
睡着以后做个梦,非常难得梦见年少时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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