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九岁向往却没经历过。
突然觉得在正确时间线上,如果注定会因为些不可抗力原因与沈瑜分手,和季行辰在起也会是件很好事情。
然而现在时间线又乱又糟糕,理不清楚。
比还心累是二十五岁时爱人。
亲身经历过方知不易,没做什实事上个破班都累烦要死,何况是这个点还在工作季行辰。
“马上。”
季行辰背对着,睡袍衣襟没拢严,敞露出肩颈处起伏骨线,灯光下肤色莹白仿若初雪,斑红情欲痕迹还在上面开着,但颜色已经褪得很淡,不用多久便会彻底消融干净。
心思微滞,收回视线。
“二十五岁是不是有什病啊,连觉都睡不好。”
被灌脑袋记忆碎片,却什都拼不出来,脑神经都要过载烧死机。
手指从沈瑜和好友们号码上逐次掠过,最后随便套件衣服,打算回趟家——不知道美容觉被打搅慈母,新仇旧怨下会以怎样手法与谈心。
踢踢踏踏下楼后,在空气里闻到股焦苦咖啡味,次卧门半掩着,自门缝里延展出道明亮光线。
季行辰竟然还没休息。
正开着笔记本电脑办公季行辰眉头微锁,眉宇间有着深重倦色。
季行辰近期工作本就繁忙。情感突遭变故,白天都耗在公司,这会儿又要熬夜处理他们公司事情。
“你忙话就别来公司,遇到处理不事再给你打电话。”
季行辰很轻地应声,顿顿,又坦然道:“你公司有参股,也涉及到利益。不光是为你,也是为二十五岁你,公司被你搞破产话对谁都没好处。”
“辰哥哥,原来你也挺现实啊。”
其实季行辰完全可以将付出全说成为,卖惨他有多不容易,调动愧疚感,才跟他
床还挺软,枕头也挺软,逐渐没骨头似地瘫在床上,哼唧道:“辰哥,头疼。”
近前突然飘来股温热奶香,睁开眼,看到举到面前那只拿着杯子手。
季行辰将加在咖啡里鲜牛奶,隔水加热杯给。
看着又回到书桌前季行辰,喝着加过糖牛奶,从此刻相处里品出丝与家同温温馨感觉。
这就是有爱人陪伴感觉?
最累原来不是。
季行辰从屏幕前抬起视线看眼,眼角眉梢锐气都变得郁结寡淡:“你怎还不睡,有事?”
心情还没从梦魇海水里晾干,想找个人聊聊,对方是季行辰也行。
“睡,做噩梦,又醒。”
不请自来从门口挪进次卧,坐在床上,没话找话:“你什时候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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