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牛奶里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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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
——回忆起被忽视掉细节,似乎是电梯里他教耳鬓厮磨这个成语时,他身上那股喜欢味道就在变淡。
心里紧,反手抓住季行辰手,念头与想法在心中缠成死结,迷茫、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那你说该怎办。”
“已经在学着为当前人生负责,但你只教怎应对工作,你教教二十五岁遇到这样事情会怎解决。”
季行辰视线低垂,拇指在曾经戴着戒指手指上缱绻地摩挲:“不懂你啊,怎教?”
“尽管你觉得会生气,却还在跟你初恋聊天不是。”
愣怔住,从他语气里参透些什,不自觉就松开握着他手,握在心脏上手却紧得愈发窒息。
“你每天这个时间来给送牛奶原来不是在关心睡不好,是为看和沈瑜聊天,接着讨厌。”
季行辰对难得开悟表示出赞许:“对,现在看到你跟你初恋联络感情也不在乎,所以从明天起,不会再给你送。”
季行辰之前就用过类似厌恶疗法跟划清界限,原来他对好感度从未停止降低过。
承情这久关心原来只是变相利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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