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患得患失永远是自己?
他难过又悲伤地上前把季瑾抱在怀里,想再狠下心对待季瑾,但看着季瑾脸,却无论如何又狠不下心来。
可就在这时,陆峙听到季瑾嘴里似乎在念着什。
他眉头紧皱,好像这切带来都只是场噩梦,而那针药让他在那场噩梦里不得苏醒。
陆峙不明所以,凑近些。
但是季瑾却没有求他。
“瑾哥。”
陆峙摸摸他嘴唇,“还坚持得住吗。”
季瑾已经完全失去神智,他下意识地贴近身上很凉陆峙,把自己脸贴在他掌心。
陆峙晃晃他,看见他额上因为忍受药效而出冷汗,眉眼沉沉,垂眼睛拿手帕,仔细地帮他擦去,又有些悲哀。
人。”
这辆车最终没能前往它预设目地。
司机大气也不敢喘下,也没敢过问陆峙为什突然改变导航路线,眼观鼻鼻观心地专注开车。
车宽敞得很,陆峙把人放在像床样宽大座椅上,拉下中间间隔掉司机隐私帘。
他看着浑身发抖,已然失去理智季瑾,目露迷茫。
他听清季瑾嘴里呓语,整个人却也愣住。
——季瑾在喊他名字。
只有用药,他瑾哥才愿意靠近自己吗?
除自己,谁都行吗?
他眼底暗暗,可季瑾脸上痛苦神色愈甚,陆峙知道,自己再不帮他弄出来,怕是会出人命。
但他又不甘心。
他望着什也分辨不清、意识混沌季瑾,望着这张即便是痛苦得面色发白却依然漂亮面孔,他想,为什季瑾不能是个可以被自己标记omega?
陆峙轻而易举地脱光他上衣,那件昂贵羊毛开衫被扔在地上,季瑾身体裸露在车内微凉空气里,不由得轻微地瑟缩下。
陆峙虽不算情场高手,可这多年混迹在各种酒宴里,许多东西耳濡目染,也知道些。
比如刚才给季瑾注射那种药,陆峙便也有所耳闻。
他静静地看着季瑾挣扎,坐在季瑾不远处,想等季瑾理智丧失,主动过来求他。
从注射到现在已然超过个小时,而欲望自始自终都未得到过纾解季瑾已经无法忍耐下去,此时已经发出令人情动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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