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严说话间,陈歌几次张口,似乎想要辩解,却终是都没说出来,只是最后问句:“可是薛将军,他被皇上保护得如此周全,你如何”
薛严说:“不会动他,动不得他,也动不他,但是派人在周围伺机观察,这点,还是能做到。对陈歌,最近因为北国废帝事,大家嘴上不说,怕是心里都在猜疑皇上,估计会有人借此事趁乱勾结党羽,这事,们定帮皇上好好地留意。”
陈歌点点头:“将军番苦心,希望皇上能懂。”
薛严凝望着不远处南燕国宫城朱红城墙,眉间脸颊落凉雪。
苦心?或许是吧。
初离开时候,好像发下毒誓,说若是自己再踏入此城步,就不得好死!
萧予安如今恨不得穿回去抽自己耳光。
他离开时候,是真没想到还会回来啊!毕竟那时候他误会晏河清恨他,坚决不信自己会作死跑回来!
人生真是充满打脸与被打脸惊喜和刺激。
萧予安默默地烧掉薛严信,然后背诵起物质和意识辩证关系原理。
他薛严,无愧于当年自刎在墙头南燕国先帝,无愧于跳井前托孤南燕国先后,无愧于南燕国甚至无愧于天下,他知道,若是晏河清得天下,定能换来个繁荣盛世。
所以,前方若有荆棘,只要他还没倒下,就能挥剑斩去!他愿意不惜切代价扫荡南燕国成为强国路上切阻碍,即使某些事会让自幼尊敬他晏河清恨他,但他薛严,无愧于心。
陈歌走出皇宫城门,远远看见人正站在前方等他,那人穿着军袍铠甲,皑皑白雪落在他肩头,仿佛有千钧重。
陈歌几步疾走上前,抱拳单膝跪下:“薛将军。”
薛严手将他扶起问:“如何?”
陈歌说:“薛将军说,已经全部都转告,只是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薛严蹙起眉,在寒冷雪夜里长长呼出口白雾:“辛苦,说这北国废帝甘愿承受破国屈辱待在此处,是万万不信,怕是有什企图,皇上是痴情之人,身在其中,看不出端倪,得派人好好看着这北国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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