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嗫嚅半晌,站起身:“叨扰黄将军。”
说完,萧予安头也不回地出将军府邸。
第二日清晨,添香伺候萧予安洗漱,见他拿把铁铲也不知道要去做什,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赶,于是连忙问道:“萧郡王?你去哪呀?”
萧予安拍拍她头说道:“别担心。”
添香莫名其妙地说:“啊?什?担心什?”
局势。”
黄越说:“哦?那洗耳恭听。”
萧予安端起桌上茶杯,轻抿口道:“自古兵争权斗,要逢动荡,要是开国,如今晏河清开国已数载,南燕国也愈加繁荣昌盛,军心民心稳定,此为将军第难。而陈歌虽年纪轻轻,却是老将军薛严手提拔上来,皇上也越发器重他,黄将军你手里兵权极有可能被陈歌夺走,这是将军第二难。能理解将军小心谨慎,但是黄将军,这局势越拖可越对你不利啊。”
黄越点点头:“萧郡王说头头是道,可不知萧郡王是如何分析自己局势?”
萧予安笑答:“今早仔细地琢磨番,来南燕国,本意是想保西蜀国方平安,可这年多来,晏河清对臣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多次意图发兵西蜀国,就算心甘情愿在他身下受辱,也不过只能换来几日安宁,既然如此,为何不另寻出路?”
萧予安又笑道:“接下来几日都别担心。”
添香正要追问,却见萧予安攥紧铁铲不愿再多说,疾步走出寝宫。
萧予安路往北,来到原北国祭天坛所在山腰,正是那处晏河清得空闲就会来此处祭拜他地方,这些日子晏河清没来,小院内长不少杂草。
而之前,萧予安因为闯入这里,差点被晏河清掐死。
萧
黄越说:“不知道萧郡王,有何出路?”
萧予安又慢悠悠地抿口茶,见黄越手指开始有下没下地点桌子,这才放下手中青花瓷茶杯道:“晏河清治国有方,军心稳定,想黄将军迟迟不肯行动,也是因为兵力不足,那不知西蜀国兵力,黄将军可看得上?虽说西蜀国近年因为异国疆土割据,但还是能支援黄将军。”
黄越点桌子手蓦然停下,他不言不语地看着萧予安,眼眸里阴鸷如同带铁锈钩子,直直往萧予安脸上扎去。
萧予安背脊发寒,但还是稳住心绪继续道:“而且,再过个月,是南燕国先皇先后祭日,南燕国自古有祭祀只能皇上人祭拜规矩,这可是刺杀晏河清好机会,虽说四周会有重兵把守,但是相信以黄将军实力,定能在里面安插自己人手,到时候们里应外合”
“不明白萧郡王你在说什。”黄越突然出声打断萧予安,手指重新有下没下地点着桌面,“萧郡王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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