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用膝盖强行分开萧予安腿,抵在那处磨蹭他,双手揉搓着他敏感腰部和腹部,见萧予安晈住声呻呤,说:“那你可得好好负责。”
萧予安喘口气后啃他锁骨:“这如花似玉小伙子,负责点都不亏,肯定要负责啊!”
后来,后半夜,萧予安被晏河清抵住敏感点狠狠研磨时,晏河清亲亲他眼角问:“负责吗?”
萧予安双腿发颤,小腹抽搐,边飙泪边抖着说:“负,负,负责,责!”
萧予安装疯数日后,该来探望人来,不该来探望也来。
却唯独没等到黄越消息。
萧予安先前几日还等得很耐心,后几日当真有些坐不住,眼见南燕国祭祀大典时日越来越近,萧予安左思右想番后传封书信给黄越,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已无退路。
很快,萧予安收到黄越回信,上面字更少,黑墨白纸,龙飞凤舞写着两个大字。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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