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物理这个专业，和医学
样，入门
门槛极高，需要非常多知识累积，也就是需要时间去磨。很多该领域科研人员在念完五年、六年博士之后，辗转世界各个研究组织或者大学做三年乃至六年博士后，都是非常普遍。
但李惟向来超前，他初高中就已经自学
本科内容，本科期间则是发表好几篇旁人博士阶段都很难发表高质量论文，包括两篇该领域顶刊，PhysicalReviewLetters（PRL）。
所以，他花三年时间就完成博士学位，并且在毕业之后只做年博士后，就拿到教职。
这样成就，在华人年轻科学家里，实在是屈指可数，甚至造成学术界时轰动，世界各地物理研究者都知道这个年轻科学家名字。国内媒体当然是争相报道，希望给社会带来积极、正面影响。
李惟就职第个月，张蔓也刚到普林斯顿，边陪他，边往各大医院投简历，准备面试。
其实李惟爷爷不是第次联系他们。
第次，是在十年前吧？
……
十年前，美国，加州。
李惟在斯坦福拿到博士学位后，在UCBerkeley做年博士后，而张蔓则是在斯坦福做第三年医学博士访问交流。
地球上不同地区，白天或雪或雨或晴或风，都有不同，但夜晚大多是相似。
张蔓靠在男人肩上，忽然想起个人。
她迟疑地抬起头，看男人片刻，目光有些复杂。
“怎
，做什亏心事？这看着
。”
李惟伸出食指，戳戳妻子额头，看她目不转睛样子，又摸摸她脑袋。
那天，张蔓正好收到
人人都知道，湾区有两所世界知名顶尖名校，伯克利和斯坦福，隔着座海湾大桥遥遥相望。
两所学校之间，开车往返需要两个小时。
博士后研究结束后，他成功拿到普林斯顿大学教职。
国内好多媒体都报道这个新闻。华人拿到世界顶尖名校教职并不少，但像他这样，年仅二十五岁就拿到普林斯顿大学正教授职位，绝无仅有。
就连他手底下博士生，年纪都比他大。
结婚这多年，只要是私底下两个人在时候，他对她还是像十几年前样，把她当个小孩。
“今天你上台之前，除妈和晨晨打过来电话，你……你爷爷也打电话过来，接。”
男人听到这话，眸间神色平淡。
他往后靠靠，语气里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他说什？”
张蔓揪着他睡衣衣袖，揪会儿又不自然地抓住他手指：“他说，他查出些不太好病，可能没多少日子……等你下次回国时候，他想见见你，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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