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他赶忙罢手,“结实着呢,哪儿那容易发炎。”
他不敢在人前处理伤口。
对疼痛过于敏/感反应,肯定会被人发现。
“处理下。”俞烬语气不容置疑,还是僵持着手,示意薄浔接过手里酒精棉签。
“不——”
薄浔接过,“谢,当时本来应该拿回来自己洗,走得急忘记。”接到手后,薄浔感觉到不对。
他穿衣服不讲究,校服更是可劲儿造穿法,早就洗到发软发白。
可这件像是新,但又没新校服自带折痕。
俞烬见他怀疑摸着校服布料,“其实是刚才新买,你那件旧被/.干洗店洗串色,便替你扔。”
“哇,你这好吗。”
他用牙,试图叼起那块伤痕累累皮肤。
舔舐伤口时候,身边不知道什时候多道身影。
影子方向是从背后来,身量看上去不长。
薄浔蓦然回头。
轮椅上身影纤瘦,带着几分病色,双手抱着件校服外套。
盖,大口大口换着气。
手指隔着棉片,狠狠地在伤口上掐按下去,黑曜石般瞳中瞬间蒙雾。
疼痛对他不只是午夜时分发泄多余精力助兴剂,更是不开心时,纾解压力和情绪最好方式。
“呜——”他痛觉本来就比常人更敏/感,疼到大脑空白时,没忍住闷哼声。
酒精在空气中挥发很快,不会儿就没刺激伤口作用。
没说完,修长手指附上膝盖,直接将他小腿
薄浔完全没发现,收下校服时,对方眼底闪过窃喜。
俞烬目光向下移,有些惊讶,“你脚怎?”
“鞋磨,不碍事。”薄浔意识到自己现在没穿好袜子,脚向后缩缩,歉意仰头笑下。
刚想低头整理鞋袜,眼前,突然多只手和排酒精棉棒。
俞烬声音无波无澜,“自己处理下,不然很容易发炎。”
“怎,怎是你……”薄浔完全没意识到对方是什时候来。
“意思是,记得你今天请假,怎出现在学校里?”薄浔赶忙补充道,说完,他尽量坐直,有些不自在。
“嗯,待会儿还要回医院输液,”开口时候,声音还是沙哑到几近失声,伴随着轻微咳嗽,“来学校拿下往后几天作业和录播课程,最重要是,给你送校服。”
听到最后句,薄浔明显顿下。
“给你。”俞烬说着,双手捧着校服,朝薄浔递来,这个角度正好露出手腕内侧最脆弱苍白部分。
薄浔掏掏兜。
酒精棉片用完。
他有些意犹未尽。
小臂上,还有练蛙跳时没站稳造成擦伤。
犹豫片刻,薄浔舔舔破皮擦伤处。擦伤不严重,唾液带不来太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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