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不断深呼吸着,试图缓解不合时宜温度。
他现在唯能做就是祈祷,祈祷俞烬足够单纯。
“薄浔。”
祈祷还没开始,熟稔声音幽幽响起。
没有恼怒,似乎带着点玩味笑意。
他也能感觉到俞烬体温。
还有他自己。
俞烬伸手,试图撑在座椅上爬起来,语气里有些恼怒,“你突然碰干什……”
还没说完,他也顿下。
像是发现什不得事情。
冷冽声音刚落,修长手臂绕过他后背,试图强行拽上窗帘。
薄浔没想到俞烬会突然移动过来,下意识想换到对面座位上。
大抵是动作过大,准备起身时候,手碰到俞烬肩膀。
俞烬本来就是以种勉强姿势去拉窗帘,这碰,顿时失去平衡,朝旁边栽去。
薄浔:!!!
突然,车内灯光全部打开,有些刺眼。
亮堂灯光打,透明玻璃立刻变成镜子,那栋小洋楼,再也看不清楚。
“这是你家吗?”
“嗯。司机拿完东西就出来,然后送你回去。”俞烬刻意回避,没去看窗外景象。
薄浔还是有些好奇。
“……”
脑内,又不自主回忆起不久前,俞烬侧颜剪影。
越是想转移注意力,那些反刍般记忆越是不受控制浮现。
宽敞车厢突然有些局促。
车内是完全密闭隐私空间,他们呼吸声锁
毯子,和不太自在目光。
“你到底怎?”
“没怎。”说完,薄浔清清嗓子。
赶忙转移目光,朝着窗户看去。
掀开闭合窗帘,窗外,是栋民国时期小洋楼。
薄浔整个人绷直。
“这就是你故意远离,大热天盖上毯子理由吗?”
质问声音很轻,带着点气音,哑哑。
在密闭空间中,说不出勾人。
他百口莫辩。
耳垂下压感太过清晰。
薄浔:……
他能感觉到腿上趴着俞烬明显怔住。
完。
死寂般沉默。
他怕俞烬摔着,顿时也不敢换位子。
腿上,猝不及防压上来具身躯。
接近成年少年身量不算轻,猛然压上来,带来钝痛让大脑短暂麻木下。
最重要是……
哪怕隔着毯子和衣服布料。
刚准备贴近窗户。
突然,身边真皮座椅塌陷下。
双手撑过来。
紧接着,整个人挪到他身边。
“别看。”
明明位于市中心,却意外安静。庭院之中,陈年腐木和杂草交织,看就知道是常年疏于打理。
楼内盏亮灯也没有。
每扇窗户都有厚厚黑色窗帘作为遮挡,完全看不见里面陈设。
这是俞烬家?
还没来得及看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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