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之中,他听见谢哲声音。
“车上有被子,你去拿
“确实。你多大劲儿啊,和蒋哥两个起上可能都打不过你,俞烬有这个本事他该是散打冠军。只有种可能,是你自愿。”
谢哲又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都明白。你口是心非次数多,兄弟们都懂好吧?就是为父没想到你有这种癖好。”
“滚啊,你才有。”
薄浔咬咬牙。
他不曾和任何人说过,他痛觉神经过分发达,并且疼痛来带不是痛苦事情。
“还以为你被你妈妈打…亏担心半天。”宋嵩眉目拧成团,复杂看着薄浔,明显有许多疑问。
他看看林澜澜,又看看薄浔,最终把不合时宜问题暂时咽回去,只能又感叹道,“幸好是俞烬,不担心。”
薄浔:?
“你还是担心下吧?刚下还说伤得严重要带报警,松松,你变脸怎这快?”
“家猫挠人估计都比俞烬力气大。没什好担心,你伤可能就是看着骇人点,其实没多大事儿。”
“别不信啊,确不能怪,恋爱之前谁也没想到这步会有冲突。也只是…只是很喜欢俞烬,所以,他说什是什,对吧对吧对吧?”薄浔见他们不说话,又急忙补充道。
似乎在寻求认同。
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果在这步,俞烬希望他作为进入方,薄浔接受度肯定比现在高,甚至可能当天确认关系后……毕竟开始,他自认知就是直男。
沉默。
只有俞烬知道。
并且直拿捏着他软肋。
……疼腿就会发软,腿软就会不自觉往下坐,然后更疼,直接形成闭环。
薄浔气躺在沙发上,随手拿份报纸盖过脑袋,拒绝和他们两个人说话。
大抵是吊针起效果,热度退去点,困意又次涌上来。
“确,刚才还有力气要和比划,跑针才老实。”
薄浔:“你们怎胳膊肘向外拐?俞烬给你们多少好处?”
“不是向外拐,也没收好处。主要是…怎看,俞烬那柔弱个人都不可能伤害到你,除非你求着他这对你,”宋嵩说完,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太妥当,试图改口,“也不是说你求着他打你……呃,意思是……”
林澜澜在忍笑,咳嗽手都是抖。
宋嵩怕她也跑针,干脆闭嘴。
死寂般沉默持续着。
谢哲面无表情看着辩解薄浔,目光怜爱又慈祥,副“为父很失望”表情,叹口气。
“反正当初最喜欢反复强调自己是直男是你,口口声声和兄弟讲小学神是老婆还是你,现在做0也是你。”
“你说什就是什吧。”
薄浔面色十分痛苦,表情扭曲,“别骂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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