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人躲在暗处,看着薛旷在车上同陈家男说几句话就下车,只能照实把照片发给白锦艺。白锦艺看那边发过来几张图,觉得不够解恨也不过瘾,指挥顾宁道:“你们男人和男人都是怎搞?想办法弄下,让他们俩真做回。”
顾宁忍又忍,还是忍不住刺她道:“白小姐,你讲话注意些,你未婚夫也是喜欢男人。”
白锦艺戾气收回去些,草草鸣金收兵,说:“算算。反正魏明胥也开口让他滚蛋,有没有照片也无所谓,这点儿就够
到薛旷,然后陈家男会被送到薛旷手上。薛旷早就对陈家男有兴趣,到手肥鸭子不会轻易放跑。白锦艺需要几张薛旷看起来和陈家男很亲密照片好让魏明胥彻底放弃陈家男,当然,如果有真枪实弹更亲密,白锦艺也求之不得。
薛旷行业和顾宁差之十万八千里,要不是顾宁邀请时候诚意十足,而且放烟雾弹似提起过他和魏明胥关系,又明里暗里提起陈家男其人,薛旷根本不会来赴顾宁约。
男人征服欲就是如此,魏明胥因为当时放着他那个小情人在薛旷面前吃瘪,这极大地满足薛旷奇异心理,即便这只是次逢场作戏挑逗,过后也没有再联系过,但薛旷再度听见陈家男名字时候,依然勾起他兴趣。
车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白锦艺不便现身先行离开,车里只有陈家男个人。顾宁把薛旷带到车边,薛旷掀起眼皮朝车里看眼,冲着顾宁玩味着笑道:“怎着,旧爱新欢打仗,让当裁判?”
顾宁笑:“到嘴边又没尝到鸭子肉又给薛总送来,以示诚意罢。”
薛旷到底扛不住那点儿诱惑,否则他也根本不会现身,他再次目光沉沉望向车里,顾宁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塞到他手上,说:“这是车钥匙,房卡也挂在上面,薛总想在这里或者上楼去酒店都行。就先不打扰薛总。”
顾宁走以后薛旷打开车门,陈家男觉察到有人进来,趴在后座上蠕动下,但他没力气睁开眼睛,也没力气爬起来。
薛旷经验老到,看眼就知道陈家男被下药。再看两眼又觉得可乐,这下药人纯粹是不想让自己办事儿,哪有送人送来个下安眠药而不是春药人。
做爱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跟个睡着人有什可干,薛旷兴致降低大半,他坐在陈家男身边拍拍他脸,说:“小朋友,你可真幸运啊,从手上逃脱两回。再有下回就是咱俩缘分,那时候不会再放你走。”
陈家男听着有人说话,却听不清也动不,随后他感觉到有东西塞进自己手里。薛旷把钥匙塞给陈家男,说:“睡醒你自己走吧,就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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