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个儿高话少那个。”老杠精喊。
韩聿转过脸，面无表情看着他。
老杠精才不管他是面瘫还是冷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开始第二轮抬杠，“这
有名电视你没看过？每年假期都演你没看过？你为什不看？难道你也觉得不好看？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严杨打断
，“爷爷，您别欺负他。”
“
欺负他？”老杠精眉毛
挑，“难道不是你欺负他吗？”
严杨不知为什，竟有些心疼，他安慰道，“也没什好看。”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到这里结束，但没想到此时变故徒生。
老板耳背是间歇性分情况，韩聿还没有什反应，老爷子就大声说，“不好看？哪里不好看？”
严杨在此之前从来没跟老板互动过，并不知道这其实是支千年竹杠成精，再者他还沉浸在韩聿没看过还珠格格震惊里，因此十分不谨慎地说，“这哪有为什。”
老板颤悠悠从躺椅上起来，老当益壮地开始抬杠。
，大不串个供。
韩聿不知道他想这多，只点点头，“好。”
严杨又跟他闹几句，说着话视线移到电视上，依萍正湿漉漉地躺在床上，书桓鼻涕眼泪哭，他又没忍住问，“你真没看过吗？”
韩聿诚实道，“没有。”
严杨难以置信地皱皱眉头，指着电视说，“每年暑假都重播，播完还珠格格二三部播这个。”
严杨震惊地想，什时候欺负他呢，难道不是你直在欺负们吗？
老杠精适时给出答案，“人家都说没看过，你还总要问，他没看过他本来就难过，你直问问问，这不是欺负人是什？”
严杨没有想过事情会朝着这个走向发展，但可以肯定地是，如果再有次
“你就是不懂欣赏，就没有比还珠格格再好看电视，你看看现在拍那都是什？驴唇不对马嘴，选人也都长得个样，你能说出哪部好看吗？”
严杨被老爷子说得愣愣，本来想求助韩聿，但想韩聿大概也只能憋出个“嗯”，心痛地作罢。
他朝老爷子笑笑，副卖乖讨巧模样，“您说对，不懂欣赏。”
老爷子哼声，“不懂欣赏就不要瞎说。”
但严杨没想到，老杠精放过自己，又盯上韩聿。
严杨想，韩聿和奶奶做手工活时候，总会瞄两眼吧。
韩聿面无表情脸上出现丝裂痕，眼神变得有些迷茫，然后轻轻摇摇头。
“还珠格格，”严杨以同样迷茫脸看着他，小心问，“没看过？”
韩聿抿抿嘴，垂下视线，似乎有点无措，小声说，“真没看过。”
他睫毛不算很长，但很浓密，颜色也深，垂下来就遮挡视线，也盖住干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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