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板着脸，语调平平地说，“
没害羞。”
他说完也没给严杨再开口
机会，拉着他就往楼下走，严杨跟在他后面，走
两步突然站在台阶上不肯走。
韩聿只好又问，“怎
？”
严杨也有些尴尬，半真半假地说，“有点儿不方便行动。”
韩聿没理解他意思，又偏头看着他。
过很久，韩聿将
只手从严杨腰上撤走，严杨看着他，本想说些什，但又什都说不出来，只两厢红着脸对视着。
韩聿抿抿嘴，低头埋在严杨颈窝里。
他这个动作纯情要命，严杨呼吸滞，差点又没忍住扑上去。
半晌，他拍拍韩聿后背，哑着嗓子问，“干什呢？”
韩聿声音闷在他肩膀上，“觉得像在做梦。”
严杨穿着很薄卫衣，肩膀被韩聿压在墙上，有些凉。
不同于霸道又蛮横动作，韩聿吻很规矩，最开始只是试探地贴在严杨唇上，带着珍惜又克制力道。
两人唇上是样温热，谁也没有下步动作。
“咩咩，”韩聿说话时，唇仍旧和严杨贴蹭着，动作间片温热扫过，他很有礼貌地问，“可以吗？”
严杨没有说什，只是搭在韩聿后颈处手微微下移，扶到韩聿肩膀上。
楼道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严杨还是觉得臊，摆摆手示意韩聿靠近点。
韩聿凑过去，耳朵贴在他唇边。
严杨闭闭眼睛，存着破罐子破摔和不能他个人难受心思，故意黏黏糊糊地说，“起反应。”
韩聿愣，马上就要站直，被严杨眼疾手快地捞回来又亲在耳朵上。
他被严杨搂着脖子，僵硬地动不动，严杨继续说，“韩韩哥亲得太凶
严杨想看看他，但又觉得被韩聿依赖着感觉很满足，所以只下下摸着他头发，“为什？”
韩聿没头没脑地说句，“咩咩，真好喜欢你。”
严杨猝不及防又被告白，也清清嗓子准备说几句好听话，但奈何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只偏头在韩聿耳朵上亲亲，“嗯，知道。”
韩聿又在他颈窝埋好会儿，才别别扭扭地捡起刚被他扔在地上书包，问严杨，“走吗？”
严杨见他反应有趣，又忍不住逗他，“不害羞？”
韩聿将手里拎着书包放到地上，伸手抱住严杨腰，探出舌尖轻轻舔吻严杨唇缝。
严杨微微启唇，韩聿舌尖就滑进去。
他明显不会接吻，动作生涩又带着克制不住莽撞，舌尖和严杨纠缠着，牙齿却笨拙地撞在严杨唇角。
但严杨也没和人接过吻，无法提供经验，只能凭本能配合着。
他们断断续续接着吻，双唇刚分开就又忍不住继续，两颗心隔着肋板贴紧，吵闹地蹦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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