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不确定地问：“那你是……拿
当榜样？”
韩聿没想到他能想这
歪，皱
下眉又松开，耳朵不知道为什又红起来。
他这点反应，严杨自然能注意到，他往后靠到栏杆上，抬手戳戳韩聿肩
韩聿也跟着笑，“跟谁在
起，就是跟谁学
。”
严杨故意板起脸，“你学点儿好。”
韩聿也面无表情道，“学不好。”
严杨笑得不行，抖抖那张成绩单，“其实这次进步还是挺大”
韩聿低头看眼成绩单，“还不够。”
因为上次月考惨痛教训，再加上冯玉杰禁足令，严杨疯样学，期末考试竟然考出高二学年最高成绩。
他又回到年级前十，比考分数还多，总榜上排第五。
韩聿这次依旧稳定发挥，但进步没有上次那明显，不过也从前五十挤进前四十。
因为期末考试是四校联考，阅卷是联合交叉判卷，老师们想压分或者想抬分都不可能，因此严杨这个成绩点水分都没有。
韩聿夸他几句，他就高兴地找不着北。
严杨自然不知道韩聿元旦过得多琐碎凌乱，他甚至因为韩聿这两天有些冷淡，假装闹脾气，诓得韩聿在电话里哄他两个小时。
等开学他知道发生什，又气得直跳脚。
韩聿只云淡风轻地说，“韩志勇带个女人回来。”
这场闹剧最后，以韩聿妥协为终点。
韩志勇带那个女人怀孕，有韩聿在，他们确实不敢住在家里，但韩聿要想过清静日子，只能帮他们在外找房子。
严杨问，“太贪心吧，这还不够？你要考多好？”
韩聿不假思索道，“跟你样好。”
严杨调侃道，“想把比下去啊？”
他只是开个玩笑，韩聿却不知为什神色不自然下，严杨难以置信道，“不是吧，还真这想啊？”
韩聿无奈地说，“当然不是。”
“韩韩哥，”严杨拿着两份榜单，问韩聿，“厉害吗？”
韩聿点头，“嗯，厉害。”
严杨把两人成绩圈出来，得意道，“小韩同学再努努力，就能追上。”
韩聿本正经道，“不是已经追上吗？”
严杨顿下，反应过来后趴在栏杆上笑得直不起腰，“你这都跟谁学？”
他付半年租金，表面上看是清净，但所有人都知道，韩志勇只要待在这，就会给韩聿带来永无止境压力。
如果是他自己，确实怎样都可以，但是他有奶奶和严杨。
韩聿无奈又失望情绪，丁点都没表现出来，只跟严杨说，“真没事，都习惯。”
他表情温和，语调正常，看起来确实没事，但没有任何个人会习惯伤害。
严杨见他不想多说，哄他，“等期末考完试们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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