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抬头看看天,被刺得闭下眼睛,说,“好像今天有雨。”
“是吗?”韩聿说着,拿出手机看眼,“好像是。”
严杨偏头看着韩聿,嘴角微微挑着,像只满眼狡黠狐狸。
韩聿把手机放起来,跟他对视眼,笑着问,“怎?”
严杨见周围没什人注意,扯扯韩聿手,韩聿微微凑近,严杨小声说,“下雨话,李哥就得放假吧?”
“说话得要讲究逻辑,他说你不想看,你说你想看,下想看,下又不想看,那到底是……”
“爷爷,”韩聿打断他,过去扫码付钱,“您说对。”
“块五。”老杠精鼻子里哼声,扭过头不看他。
韩聿看看外边人都走得差不多,问严杨,“走吗?”
严杨点点头,收起小马扎立到冰箱后头,跟杠精爷爷打个招呼就走。
讲?您又不是他,怎就知道他不愿意给讲呢?万他本来就不想看,就想给讲呢?”
老杠精棋逢对手,满面红光地开口,“那你意思是他不想看,为给你讲才看吗?”
“是啊。”严杨眼角挑,挑衅又骄傲地开口。
“那这就是你不对,”老杠精有着多年抬杠经验,善于给人下套,“你也知道他不想看,为什要强人所难呢?欺负他你格外高兴吗?”
“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要看。”严杨有些招架不住。
韩聿愣愣,然后说,“嗯,可能会放假。”
严杨眯眯眼睛,拉着他就往家跑,“那去你那!晚上不回去!”
六点刚过,严杨盼半天雨真下起来。
刚放暑假,学习热情不高,两人窝在阁楼上,亲亲摸摸,又差点儿走火。
棉门帘掀开,股热浪就扑到身上,严杨皱着眉躲到韩聿身后,故意娇气道,“晒死。”
韩聿笑着挡在他前边,“你跟好。”
韩聿个子比两人刚认识时高些,不过还是那瘦,夏天影子又短,根本挡不住什。
严杨缩在他身后,扯着他校服跟着他两边晃悠,边笑边发号施令,“慢点儿!腰背挺直!胳膊架起来!”
这个时间学校没什人,两人边玩边闹走到门口。
老杠精拿起放在柜台上大茶缸喝口,露出志得意满地笑容,“你这话就自相矛盾!刚刚还说他不想看,怎又变成他自己要看呢?”
严杨:“……”
毫无悬念,本局仍旧被杠精爷爷拿下,十杠九输羊崽愤愤地又瞪看热闹韩聿眼。
韩聿从冰柜里又拿瓶冰水拧开递给他,温温柔柔地拉个偏架,“爷爷,是自己要看,他没欺负。”
往常到这里也就结束,但今天老杠精不知道为什精力异常充沛,看样子有拉着韩聿再杠五百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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