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也刚到。”
任妈妈看眼喻清欢面前凉透咖啡,笑笑:“你别紧张,阿姨这次来找你,就是单纯地想和你聊聊天,谈谈任间事。”
听是聊任间事,喻清欢更紧张:“好,好。”
任妈妈斟酌下如何开口,随后问:“清欢,你那天晚上打电话给阿姨,说那句话,是
喻清欢:“……”
啊啊啊,让死!!!
死归死,死之前还是得乖乖接电话。
喻清欢干咽好几下,又深呼吸两下,用颤抖手接起电话:“阿,阿姨?”
任妈妈带笑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清欢啊,酒醒吗?”
昨晚十点三十六分,接通不到分钟。
喻清欢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干什。
他起身站在房间窗户边,往下看眼。
嗯,三楼,跳下去可能死不掉,还得痛苦阵,算算。
喻清欢随后翻翻家里药箱子。
那天晚上,还算清醒易飞昂担起重任,先是打电话给齐淮家管家叔叔,让他开车接走刘漫漫和齐淮,又将烂醉如泥喻清欢和骆不渝拖进出租车里,挨个送回家。
第二天清晨,喻清欢抱着头疼欲裂脑袋醒来,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喝断片。
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做件惊天动地大事,却又不记得自己具体做什事。
好像和手机有关。
喻清欢拿出手机,试图找回些昨晚记忆。
喻清欢心里咯噔声,开始忏悔三连,说话都不敢停顿:“对不起阿姨昨晚喝醉惊扰到您真该死再次和您说声对不起昨晚真上头给您打电话说通胡话请您别放在心上现在恨不得以死谢罪啊好像又说胡话对不起!!!”
任妈妈忍俊不禁,在电话那头笑半天,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问:“清欢最近有空吗?阿姨想和你见个面。”-
俩人约在第二天,市区家咖啡店里。
喻清欢早早就到,坐在位置上紧张兮兮地等着任妈妈。
任妈妈准点赶到,在喻清欢对面椅子上边坐下边问:“清欢等很久吗?”
没有头孢,不然头孢配酒,越喝越有啊!
喻清欢抬头看看客厅吊灯。
看着好脆弱,挂绳子后应该支撑不他重量。
忽然,喻清欢手机响起来。
喻清欢拿起看,是任妈妈打来。
他翻看遍消息,见没什特别,于是又找找通话记录。
就在打开通话记录瞬间,喻清欢瞪大双眼,僵在原地。
通话记录赫然显示着他打八个电话给任间。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任间电话卡丢,这些通话并未打通。
但是通话记录里除有给任间电话以外,还显示着另个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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