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纪沧海拆掉房间窗户铁板。
晴朗白日,和煦阳光重新洒进房间,让这个被黑暗笼罩许久屋子变得明亮起来。
纪沧海以为凌云帆会高兴。
但是没
凌云帆没有回应。
纪沧海于是拿来热毛巾,抱起凌云帆帮他揉胃。
让纪沧海没想到是,凌云帆没有反抗。
他被纪沧海圈在怀里,闭着眼睛,安静得不似醒着模样。
这样凌云帆明明是纪沧海希望乖巧模样,可纪沧海却觉得阵阵心慌。
纪沧海:“好好休息。”
他拿起地上放着装有残羹碗筷木托盘,转身离开房间。
就在纪沧海关门那瞬间,他听见凌云帆问:“纪沧海,如果生病,你会解开手铐送去医院吗?”
纪沧海没回答,顺势把门关。
但让纪沧海没想到是,那是凌云帆在那间房间和他说过最后句。
将午餐送进房间后,纪沧海在客厅等两个小时,随后重新走进房间,想去收拾碗筷。
房门打开,屋里安静无声,残渣剩饭放在木托盘上摆在门口,纪沧海推门就能看得见。
看到凌云帆没有闹绝食,纪沧海松口气。
“纪沧海。”坐在床边凌云帆突然喊声。
见凌云帆主动和自己搭话,纪沧海又惊又喜:“云帆?”
纪沧海和凌云帆说话,试着得到回答。
他说很多,有青涩年少回忆,也有他对两人去国外憧憬。
但凌云帆至始至终没有给他点反应。
纪沧海这时才发现,比愤怒生气更可怕是无视与冷漠。
他想起年幼时在家,母亲也是这样,她冰冷得不像活物,对他存在视若无睹,只在偶尔喝醉时候表现出痛苦和绝望情绪。
从那日后,凌云帆状态变得奇怪。
他像是哑样不再说句话,要躺在床上休息,要坐在角落发呆,每天虽然会乖乖吃饭,但吐得比吃多。
他胃疼次数开始上升,吃药剂量开始增加。
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这天,纪沧海给凌云帆送饭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因胃疼蜷缩在床凌云帆头:“云帆,胃很疼吗?拿热毛巾帮你揉揉吧。”
凌云帆抬起左手,铁链手铐哗哗作响,他问:“你说你是因为喜欢,不希望离开你,所以才绑着,对吗?”
纪沧海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云帆,陪去国外好吗?你只要点点头,立刻解开你身上手铐带你走,会弥补你,会对你好,你想要什都给你……”
凌云帆冷漠且决绝:“纪沧海,想要离开你,死都不会答应跟你去国外,们之间已经结束。”
纪沧海:“……”
凌云帆:“你打算就这样把直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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