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房间门口,昨天晚上沾满酒气衣服还没来得及收拾。
又将视线转回地上床单。
绸缎早成皱皱巴巴团,很多甚至因为水迹干涸,已经定形。
昭示着昨天到底发生过什。
凌舜看半天。
太阳穴血管恨不得要崩出来似,视线都有点恍惚。
早知道昨天晚上不喝那多。
凌舜心想。
拿起手机看眼时间。
已经下午。
凌舜整个人抖得更厉害。
“给起来!”
面对命令,江殊无动于衷,依旧是将唇贴在耳垂上,刻意压低嗓音,“起来?刚才浅尝辄止那点点,哥哥觉得够吗?”
“不过刚才……也没让哥哥疼着,对吧?别哭,让亲亲,好不好?”
再往后闹腾多久,凌舜已经记不太清楚。
“……”
倏地,凌舜感觉到肩膀上被戳下。
条件反射抖下。
紧接着,耳垂上又被捏下。
整个人不受控制颤栗好几秒。
四肢好像也有点无力。
空调温度开到最低,窗户也是半敞着,能听得见外面蝉鸣和风扫过树叶声音。
屋内连台灯也没开。
唯光亮是映满窗子月光。
虽然昏暗,但这种特殊时候,反倒朦胧着,才更好看。
少年躯体原本白净修长,现在也不知道是月光缘故,还是别什,白净肤色覆层薄霞。
前面跟着江殊去和同学聚会事儿记得不清,甚至已经忘大半。
但被江殊带回来之后事儿,基本都有印象。
细节上凌舜不敢回忆。
太丢人。
缓好会儿,凌舜才试图爬起来。
窗外太阳有点偏西。
凌舜整个人怔,随即才想起来,已经高考完。
多睡会儿也无妨。
勉强让视线聚焦,凌舜才看圈四周。
床单已经被撤下来,暂时扔在地上。
只知道酒精作用渐渐消退,越是往后,整个人越是清醒。
虽然清醒,但疲倦却是抵不住。
最后怎昏昏沉沉睡着也不太记得。
觉醒转,凌舜睁开眼睛。
头疼。
“哥哥真好看。”
“只是轻轻碰下哥哥耳垂,就这可爱。”
“闭嘴……”开口说话时候,凌舜才发现声音已经哑到不能听。
加上枕头蒙着,不像是斥责,更像是娇嗔。
江殊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吻上几乎能滴血耳垂。
呼吸也急促过分,心口剧烈起伏着。
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蒙在脸上,蜷缩着身躯。
脸虽然是蒙住,但耳根深红怎也盖不住。
凌舜蒙着头,也能想象到面前人大致表情和目光。
可是被子早就不知道踢到哪儿去,枕头就这大,只能勉强盖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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