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默默,她没有摸到钟棘脖子后有特别薄软地方。她也很烦躁。
傍晚天光给他们镀层毛茸茸金色。
小姑娘正儿八经跪坐着,因为刚才摸对方后颈,所以这会儿身子稍稍前倾,只手按在床上。钟棘坐姿倒是很随意,条腿蜷着,条腿盘着,却又因为她压过来姿势,不得不微微后仰靠在床柱上,衣襟后露出来半截锁骨秀致痩巧。
投注在墙面阴影仿佛敏捷危险小型捕食者,正在审视她不听话大型猎物。
水蜜桃香莫名浓郁些。
小钟师兄单手捏住她下巴,视线居高临下,啾啾点下头。
钟棘生气:“你把当成食物?你想吃吗?”
啾啾觉得这句话怪怪,但从他口中吐出来又纯洁得惊心动魄,她还被掐着脸,勇敢地再点下头,尔后突然抬起手。
少年身子僵。
衣袍睡觉时有些松散,红笺下肩颈都敞露些,两色相衬,皮肤愈发白皙。啾啾手探到他后颈,确认什似,在那里按捏滑动。
个钟啾啾。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食指还在她嘴里,他能感受到她口腔里湿润绵软,有时候用舌舔下他指尖,有时候用虎牙磨着咬口。
咬得还挺疼。
钟棘黑着脸,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果然被咬出好几道小口子,最新鲜那条还在渗血丝。
他动作点也不温柔,简单粗,bao,所以啾啾也醒。揉眼睛时候注意到小钟师兄凌厉凶残瑞凤眼,顿时想到什,打起精神。
啾啾:“过来时候,你把摁在床上,当成枕头样抱着,并且强行进识海。本来应该把你叫醒,但你好像很困,还让去你识海睡觉,正好也很困,所以就和你起睡。”
过许久,啾啾才缓缓从他身上退开,跳下床。钟棘也满脸困惑地把松散衣袍整理好,束好黑色带子。
啾啾歪下头,视线跟着他手
她手凉飕飕,落在他热烫皮肤上感觉怪怪。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什顺着她触碰那个点流淌出去,瞬间蔓延全身,诡异到少年反射性颤。
紧接着生出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不爽。
“你做什?”钟棘声音很凶,触电似,猛地松开钳制她手。
啾啾也收回手,盯向他指尖,语调平平:“被咬破吗?”
“除你还能是谁?”
她声音平缓,没有起伏,就只是普普通通陈述下事情经过,毫无情绪。
钟棘随口“啊”声,不是很在意那个,只是用手搓下被她脑袋埋过衣襟:“这是什?”
这才是他郁躁点。湿漉漉片,被风吹有些凉,贴在胸口特别不舒服。
“这是……”
“嘴角流出来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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