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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棘似乎很忙,三天回来次,天亮又离开。
有时候身上还会受伤,回家太晚,抱着啾啾倒头便睡。小狼崽子活动量太大,总是吃不够睡不够,全靠身上淡淡血腥味让人注意到他伤。
钟棘去忙,啾啾便老老实实和铸雀峰众弟子打架。
与白莘玉战后,她没有再越级打。按照张驰建议,从六十名开始打起,路慢慢往上爬。
毕竟对于钟棘来说过于累赘。
“那你,”小男孩攥着袖子,做最后交代,“你以后定要对钟棘师兄温柔点!”
“为什对说这个?”
“因为你是他道侣啊。”白莘玉理所当然,又面色沉,属于孩童直觉,“就是觉得,你肯定会欺负他,让他痛。”
嗯,有道理。啾啾看他眼。
“那你跟着做什?”
“就是想说……”他还在掉金豆豆,委屈巴巴,“就是想说,钟棘师兄比还怕痛。”
啾啾愣。
“看到过他包扎伤口样子。”跟踪时偷看到,“肯定没错,同样伤对于钟棘师兄来说,可能更疼。”
医学上确实有每个人痛感不样说法。般来说,痛感越高人,大抵也越敏感。
白莘玉:“哇哇哇——”
师兄师弟们:“师妹用剑法连招!”
白莘玉:“哇哇哇——”
哪儿还有之前酷霸拽,看起来比她还好欺负。
最后归元阵运转,切复原,较场关闭,众人各回各家。
其实到三十几名就已经很难打。
这些人有擅长御器、有
觉得他年纪太小,不应该解太多,所以只是保证:“到时候定会很有耐心。”
虽然不知道耐心和温柔有什关联,但白莘玉接受:“那法器……”
“不需要。”谢谢,拒绝。啾啾还沉声补充句,“顺便提,你再敢跟踪小钟师兄,也要把你捏爆。”
白莘玉大哭:“哇哇哇——”
早就该知道,钟棘师兄对老弱妇孺从不留情,他道侣也绝对不会是什好人。
小钟师兄确是非常敏感类型。
捱到伤口愈合,全靠他能忍。
“那套战甲,本来是想送给钟棘师兄。”白莘玉别扭,“虽然穿不动,但他应该可以。”
“他不会要。”啾啾确定。
白莘玉低下头。
啾啾走半,实在没忍住,停下脚步,很沉重:“你是不是那种被打败后,就会很崇拜打败你人慕强者?”
或者说斯德哥尔摩。或者说抖M。
白莘玉眼睛瞪,大声:“才不是那种变态!更何况你不是打赢,们只能算平手!”
啾啾半垂着睫毛警告他:“不许学小钟师兄说话。”别老把变态挂在嘴上。
白莘玉扁扁嘴,露出八岁孩子稚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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