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钟棘。”啾啾道，“想清楚
，杀你母亲
人，是钟棘。”
棠鹊冷笑：“可……”
啾啾：“你母亲是个媚修，是个犯下滔天大罪媚修！所以，你也是个罪人，活该被爹娘抛弃，被众人讨伐，被同门羞辱。便是
今日将你处死在这里，也名正言顺。”
这句话像是触到棠鹊逆鳞。
少女眉眼
凛，突然举剑如雷，剑招迅疾狠绝：“凭什
！”
身若舞蝶，翩影惊鸿。
刚被格挡开，又是个旋身，长剑划破未曾消散光芒残影，直取啾啾面门！
啾啾再次挡开她攻击，追问：“恨什？”
棠鹊被弹开两丈远，足尖点墙上八卦图，像是尾俯冲而下乳燕，轻盈动人到赏心悦目，唯独表情是森冷，咬牙道：“母亲……”
“你母亲？”
……
屋中点风都没有。
天蓝青剑柄闪闪发光，像是无数丝线编织成网，又慢慢灰暗下去，最后只剩下丝光亮，比之前所有光都要明亮。
想不透这把剑到底是用来做什。
不过棠鹊每次攻击，剑柄上亮光位置就会发生改变。她攻击方式也发生改变。
。
多说无益。
她抽出剑。
她用不再是那把能生出五把虚影小剑法器，而是另柄天蓝青剑，很眼熟，没记错话，应该是明皎剑。
作用不明。
她仿佛直以来隐忍委屈突然爆发，大声道：“明明……”
“明明你不知情。明明又不是你做。”啾啾突然笑，抢过她话，嘴角清浅地勾，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
她歪头：“怎？同样是连坐，别人因为你母亲而连坐你，
啾啾跃迎上，打断她：“你母亲如何？”
铛——
交锋长剑发出震颤筝鸣，嗡嗡地扩散在整个宫殿中。
啾啾面无表情：“你母亲死在谁手上？”
棠鹊眼睑睁大：“自然是……”
不像以前那样追求美丽与力量并存，施展招式时保有线仁慈。
现在她攻击完全没有花架子，直取要害。
铛——
啾啾抽剑格挡开，虎口微麻。可见对面那少女是用尽全身力气在与她战斗，动作间衣袖偶尔滑落下去，能看见白皙手臂上凸起青筋与血管。
棠鹊将所有憎恨都押注在这场战斗上。
原著中没有介绍过，只知道很厉害。
啾啾看几眼，脸色不变，同样做好战斗准备：“你打不赢。”
她感觉自己这刻像极电影里沙雕反派，就是那种如何有自信，如何宣扬自己强大，击败多少对手，结果却被主角按在地上摩擦沙雕反派。
对面少女也确实像极不屈不挠主角，大喝声：“不试试怎知道？”
说罢，腰肢拧，提剑朝她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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