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穿着他那件蓝白色外套在镜子前整理半个多小时,刚要出
唐棠不解地抬头,“什怎样?”
“就是看起来。”
唐棠客观地说,“很帅。”
事实上,梁阁刚进来时,她甚至感觉有些闪过头,猛然感悟到梁译元虽然处处不怎样,但至少长得还是很帅,儿子才能这青出于蓝。
梁阁又问,“那花呢?”
早上五点到,证明他凌晨两点上车,也没问省选发挥,只说,“这早?你们教练怎订票啊?”
“自己先回。”
唐棠靠在床头上下扫视着他,终于察觉些端倪来,“你今天怎……你是不做头发?”
梁阁低下头,含糊地发出个单音,不知是“啊”还是“嗯”,“就随便剪下。”
梁阁抱着花到她病床边说,“花放哪?”
聚起来。梁阁那天也只那提句,今天省选才结束,明天还不定什时候能回来,应该就是随便见见吧……
“算,不用找妈,你早点睡吧!”
“怎变来变去?给你找着,还要不要?”
祝余郁卒地倒在书桌上,死死咬住牙,又紧紧捂住嘴,声音还是从指缝里透出来,“要……”
周日上午九点,梁阁骑着公路车在林荫道上穿行,太阳才刚探出点头,微风习习,街边花店摆出鲜花娇嫩清新。
“也很漂亮。”
梁阁点头,“哦,先走。”
“啊?你去哪?”
梁阁拧着病房门把手,迟疑片刻才回头,薄唇抿抿,眼神沉着又忐忑,“就,约会。”
约会?!
“你来探你妈病,还买什花啊?”
“不是探病。”梁阁把花递到她怀里,“漂亮,想送给你。”
唐棠看着他,偏过头笑着“切”声,“招存着撩小姑娘去吧。”却还是欢欣地接过来,看见生机热烈金色海岸和向日葵,零星点缀白豆火龙珠和带果尤加利,洋桔梗洁白美丽,“谢谢儿子。”
丈夫不能赶回来陪她,儿子带着花来也很好。
“。”梁阁咳声,“今天怎样?”
公路车猛地停住,他下车,从花店里时抱出来大束花,单手握着车把,另只手抱着花,迎风骑着车往医院去。
等红灯时身边有个被妈妈用背婴袋背在身前小娃娃,不过两岁样子,眼珠又大又黑,咯咯笑着,好奇地伸出小肉手去抓梁阁手里花。
梁阁抽出枝小小带果尤加利放进她肉乎乎手心,年轻妈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哎呀谢谢。”又轻轻摇晃着孩子,“囡囡说谢谢,谢谢哥哥,哥哥好帅。”
梁阁抱着花进医院病房,因为急性肠胃炎住院唐棠已经起来,见他还有些发懵,“你怎就回来?几点回来?”
“早上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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