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答是第三组,第三组同学们又丧又臊,因为最后名组要表演节目。
可项曼青说,“不对吧,算怎是第六组啊?”
第六组就是祝余他们组,他当即反映,“没有啊老师,们组是第二。”
“梁阁都没考,你们怎是第二呢,他零分啊。”
“梁阁也算吗?”
复课第天语文课,项曼青就对他表示热烈“欢迎”,“哟,这不是梁阁吗?好久不见,你来上语文课啊,稀客呀。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看看,真对不起,老师都没好好打扮,不知道你今天要来上课。”
项曼青挤兑人十分有套,班上乐得好阵捧腹。
梁阁这学期上语文课可能还不到十节,竞赛远不至于这样忙,确实他是在躲语文课,或者说“逃”语文课,上午有语文课他上午就去机房,下午有他就下午去机房,难怪项曼青生气。
她又说,“你没走错吧?这是语文课堂啊。机房空调坏?要不给维修部打个电话?把你热成什样,都来上语文课!”
班上爆笑声迭起,祝余都忍不住要笑。
霍青山和简希车祸事在学校引起风波不小,班上同学更加挂心,总有人向祝余询问情况。
周敏行都来问他,“简希怎样,没事吧?”
祝余听到简希名字都要窘得面颊发烧,视线下落,闷声告诉他,简希腿骨折,上夹板,暂时不太方便走动。
“哦。”又推推眼镜,“霍青山,是跟她起摔吗?”
祝余点头,“但霍青山点事都没有。”
项曼青拍板,“怎不算呢?当然算,下节课你们组表演吧。”
他们几个关系好坐得近,
梁阁从她开始调侃就站起来,立在那,眼神低低,“没坏。”
“那真是奇怪,机房空调没坏,你怎来上语文这种无关紧要小课呢?”
梁阁垂着眼,嘴唇抿抿,“对不起项老师,会认真上课。”
项曼青睨他眼,像是终于糗够他,“行。”转而问其他人,“上次最后名小组是哪组?”
课堂时常要分组讨论,五六个同学分在组,按平时答题作业和考试情况计分排名。
周敏行没有再问,艾山下完早训,看到黑板上作业通知,立刻扒拉祝余要作业抄,祝余端坐回去,不借。
艾山不依不饶,上身趴在课桌上,不住地扯他校服袖子,“不是吧祝观音,怎突然,是不是前天把你头看成球事,还是米八才能开瓜?别生气,轻重缓急,先把作业事解决!”
你还有脸说?
祝余回过头,艾山聒噪脑袋就被人从后面往下按,叫唤声,梁阁利落坐回到座位上,觑着他,“自己做。”
因为六月中旬高二就要学考,梁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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