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跟着大部队块报到,结果来就被围上,摸着他脑袋大肆嘲笑,又土又蠢
起出校门,外面车多人多,有交警执勤。
“满满!”
祝余侧过头就看见他妈在摊子后面招呼他,“妈。”他抱着东西,介绍说,“这是们班姚郡。”
林爱贞眼睛登时亮起来,常年霸着年级第名字她当然熟悉,笑着说,“姚郡啊!”
姚郡居然显出些腼腆无措,低着头不太敢看人,“阿姨好。”
七月初高就放暑假,高三早已毕业,偌大校园里只剩高二,显得有点空。
二十号,高二期末考试,祝余是那种考完就差不多能估到自己排名人。他很有把握,就算期末大家都铆足劲复习,他也有底气绝对能进前五。
期末考结束,因为住校生大多要收拾行李回家,学校涌进很多家长和车,校门口很堵,祝余背着书包出学校,路上都要避让来往学生和家长。
他偏着避到进校大道石行上让抬着书箱家长过去,就看到前面有个女孩子背着书包,拖着个大行李箱,行李箱上和杆中间夹着夏天被褥和凉席,没用绳子绑住,随着行进颠颠簸簸,行李箱轮滚到块凸起砖块,抛下,被褥和凉席滚下来,被祝余把接住。
女孩子回过头,祝余抱着被褥和凉席,愣愣,抿出个笑来,“郡哥。”
林爱贞特别热情,问她中午有没有吃饭,非要给她摊个饼吃,姚郡推脱无能,只好接过。祝余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姚郡垂着眼摇头,“很好吃。”
祝余直帮她把东西送上公交,她隔着窗户又跟祝余说“谢谢”。
鹿鸣期末考结束,梁阁也正好去g市中参加今年NOI。
午后到g市,报道注册分配宿舍,群人闹闹哄哄,因为又分到女生宿舍,去年据说也是住女宿,仿佛成个传统。
使这波热闹更上层楼是迟来陶颍——他发型,他原本是个普通男生头,他长得虎头大眼,看着也精神,集训那些天没理发,回来又窝在家自主刷题,头发野草似疯长,却又长而有型,主要在发尾齐整,冷不丁见着镜子自己,越看越觉得有点艺术气息,沾沾自喜也舍不得剃。
祝余挺意外,姚郡个人提这多东西,她家里人怎没来接?
“谢谢。”姚郡冷冷淡淡,就要把被褥和凉席接过来。
祝余抱着没松,“没事,给你拿出去吧,你怎回去?”
“坐公交。”
祝余点点头,跟着她出校门,行人拥挤,姚郡也并不说话。姚郡大多数时候都不说话,祝余有时候太疲惫就会抬头看看她背影,她总是沉默地低着头在座位上做题,从不补课,把课本吃透,那种超乎寻常专注和勤勉,不是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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