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开始经行,僧侣在寺庙内四处说禅走动,木鱼声笃笃,义工开始在寮房分发禅香,小声敲他们房门,问是否有人。
敲几遍都无人应声,禅香放在门口,义工缓步走。
祝余手抠在门板上,像溺水者抓到块浮木,他头后仰太久,颈椎都酸痛,舌头被嘬在另张嘴里,还舍不得收回来,腿绞得更紧——难以启齿地,他在接吻和被抚摸过程中,已经出来过次。
身前手往上游移,指腹擦过某处,又像被按到关窍,祝余再次狠狠缩,全身泛起红潮,难以抵抗般止住梁阁手。
梁阁动作滞,收回手,“不愿意?”
背过身去,思过般对着门。
“在自慰。”梁阁右手撑在门上,堪堪抵住门缝,问他,“你不出去吗?”
他把门抵住,还问祝余出不出去。
祝余心跳快得直撞嗓子眼,紧张得几乎要干呕,霍青山话不断在他耳畔回响,“好好学习!”“不要偷尝禁果”“光插进去能把你活活顶死。”
祝余呼吸已经全盘乱,他开始热,非同寻常地热,喉头火烧似滚动几下,他不敢回头。
祝余急忙捉住他手放回原处,“没有不愿意!”
他低下头,小声说,“好愿意。”
却也没有动。
梁阁左手搂在他腹部,躬下身吻他肩膀,人弯下来背肌更加宽阔漂亮,又渐次往上。房间里传出声响,是那个“小布溜”来喊霍青山,两人在外面叫叫囔囔。梁阁唇火热地印在他颈间,耳畔,贴着他薄薄泛红耳骨,“祝满满,抬头。”
霍青山打开门跑出去。
祝余仿佛受到某种非自然操控,半边身子都是酥,指尖发麻,他斜着仰起头来,梁阁亲他额心,喘着粗气吻他鼻梁,祝余分开唇,呼吸相触像迸射火星。
梁阁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男孩子粗粝掌心真切地贴着他温热皮肤,那热,好像两团火凑在起,祝余觉得自己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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