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不说话,简希只得自顾自完成些使命,“以为这种说法就是学校用来激励中生或者差生,高中生梦想就是个志愿罢。”她虽然不理解祝余这种绝对优等生为这个发什愁,但还是嗓音低柔地劝解,“不要多想,你先尽全力努
简希就直起身说,“明天还上课,别进去喝酒,跟过来。”
祝余现在179,最近没体检,他也不清楚简希现在身高,但男女身高相近情况下,女生在视觉上是要比男生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祝余在简希面前自觉总要矮截,非常听话。
他愣愣,没问干什就跟简希走,他确实喝酒不醉,但如果明天上学还身酒气就太不妥。
简希带着他从逃生楼梯下去,下层门没有封,拉开来是个小阳台,六七点钟,夜幕已经降落,看得见下面路上川行车辆和行人,霓虹璀璨。
初冬时节,祝余随着简希伏在铁栏杆上,酒精被冷风吹得散开,面颊上漾起层醺红,周遭寂静,简希平淡地说,“有人跟说你在焦虑。”
尚,可以。你先竞赛保送,保送完再回来,让你当和尚。”于是霍青山真就预赛,复赛,决赛路亨通地拿到保送资格。
祝余不免有些羡慕,或许还掺杂着点点嫉妒,真好啊,这聪明,做什事都容易。
拿到保送资格,霍青山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庙里,简希没有拦他,霍青山离开前天是周日,第六节课放学后聚次。
又是艾山订包间,他总是很大方周到,到时候五点,吃食和酒水已经上,祝余被艾山灌不少酒。
艾山热衷于灌酒,他是半个疆区人,独爱大乌苏,可霍青山自认即将遁入空门,已经不沾酒荤,简希他不敢灌,灌梁阁会被祝余挡住,“别灌他,他明天会头痛。”于是他专心灌祝余。
还因为自己是哑巴,非让她来梳理开导番。
简希侧过来,悠闲地审视着他,“有吗?”
祝余失神稍瞬,没有说话。
“没有梦想,你会因为这个焦虑?”
他当时不是为这个而焦虑,“没有梦想”只是梁阁可能会上MIT带给他冲击和落差蔓生出来些细枝末节,算不上他真正烦恼。
祝余倒不怕喝酒,不如说他挺喜欢喝酒,酒精好像真能驱逐些困乏,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微醺让人身体和思绪都轻盈,有种飘飘然地快乐。
他中途出包间去趟厕所,再回去时候简希正站在门外,他正要问简希怎不进去,简希就告诉他,“包间里有洗手间。”
祝余有片刻羞窘,“啊?哦。”
简希不期然凑到他眼前来,注视着他,眉稍稍蹙着有点懊恼样子,“你在焦虑?”
祝余下意识后仰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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