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整个人都被操傻,叫都叫不出来,像有什梗在喉咙里,直到精液灌进生殖腔,他才两条修直腿松,魂儿都跟着块儿泻出去。
他前面和后面是起去,高潮前抓得梁阁身上背上全是道道红印子。两个人身上都湿透,祝余摊在床上,时不时被残余快感逼得过电般痉挛。
梁阁抱着他温存会儿,起身喝口水,用嘴哺进祝余干渴嘴里,又接几个水声暧昧吻。梁阁把他脸上汗湿发拨开,在他潮红颊上亲下,“辛苦。”
“床都湿。”
把人抱进浴室之前,他给霍青山回个消息。
封住他嘴,用口水解他渴。
祝余被亲得呼不出气来,手抵在他肩上,无意识地吸着梁阁舌头,隐忍又崩溃地啜泣。
他已经开始头昏脑胀,尚只存线清明,梁阁贴在他耳边问他句话,又问,“好不好?”
他眼睛下睁开,拧着眉开始推拒,“不好,不要,下来。”
梁阁不放他,抱着他坐到床沿,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毫无保留,祝余觉得几乎插到底,稍微动下自己就要喷。梁阁手劲瘦柔韧小腰后摸着,边颠着操他边把他死死箍在怀里,不断在他眼皮,两颊,嘴上亲舔着,大有天昏地暗不死不休架势。
凌晨三点,霍青山都还没睡,直接个电话打过来,惊骇之下对梁阁刮目相看,“你真把祝观音说服?!”
梁阁说,“嗯,把他睡服。”
梁阁射进去很多,边插边射。
直到他再被梁阁放倒到床上,他生殖腔都被夯麻,酸胀难禁。精赤着上身alpha撑在他上空,重重振腰,湿热穴心被捣得烂熟,股尖红肿不堪,阴部酥麻片,前面有稀薄体液可怜地流下来,他到极限,眼前有片茫茫白光。
可alpha涨大结堵在生殖腔口,*水涨肚子,他好痛,胡乱拧着身子要逃,“走开,痛,走开!”
梁阁又问,“好不好?”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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