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肩膀剧烈地抖好几下,他抓着手腕不让动,
他没说话。
吧嗒,滴水落在脚背上。
吧嗒。吧嗒吧嗒。
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伏低身体仰着头去看他低下脸。
飞鸣满脸是水,他在无声地流泪。
可是看到。
看到他狡猾、无情、搬弄是非、玩弄人心,也看到他脆弱、倔强、渴望爱情、心口不。
他又可恨又可爱。
飞鸣边操边喊名字,姜余,姜余,两个字混在他破碎喘息里反反复复,配合着他顶进来节奏,像魔咒样灌进耳朵里。
他身体压得太低,几乎要被他成对折,腿根酸痛。让他松开点,他不肯,推开他,他就折回来,舔鼻子,嘴唇,像只看到骨头大狗。
觉得算是和这个房子客厅杠上。
这都第三次,又在客厅做。
上床上床,客厅是床吗?客厅有床吗?
……操,好疼,好涨。
被飞鸣压在沙发上,腿叠在胸前,他手指从渐渐适应肉`穴里抽出去,换更粗东西插进来。
“……不是,怎又哭?”
今天第几次?第三次?第四次?
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感觉自己心力交瘁。
哪有刚被操完,就要哄操人哭包。
干脆伸手握住他那东西,边套弄边和他调笑:“下面流流水就行,上面水龙头能不能关掉?”
忍又忍,复杂感官折磨地快要发疯,觉得腿在抽搐,飞鸣吻让找不到呼吸空隙。
在几乎窒息绝境里,飞鸣摸到身前,边撸动,边狠狠地顶进来,难以自已,紧抓着他肩膀达到高`潮。
飞鸣从身上退开,拉直发软发抖腿,跪坐在脚边,低着头闷不做声地帮捏腿。
度过大脑空白时间,勾着头看他还硬`挺下`身和忍气吞声样子,心里纳闷,闹不明白他这是哪出。
“怎?突发阳痿啊?”开着玩笑,勾着脚用脚背蹭过他还翘着鸡`巴。
那些胡思乱想被他顶碎,先疼后爽,又涨又痒。
下意识咬着嘴唇,把呻吟都憋回去。
知道这是场安抚性`事。飞鸣是明明拥有很多爱自己却看不到小破孩,他羡慕别人爱,觊觎别人爱,别扭地守护着别人爱,就可以假装自己也拥有份爱,自己就不是小破孩,是普通小孩。
但他现在连假装也做不到,他又变成小破孩,仓皇无措还要强装镇定,厌恨仇视着这个世界,也害怕着这个世界。
他在别人眼中是千变万化,总有人忍不住猜测哪个他才是真他。然而他们永远也猜不出正确答案,因为真正他不会轻易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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