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廉鬼鬼祟祟地探进头来。
“师父,主公,”他半个身子都在帐
听到顾烈毫不掩饰笑声,狄其野更郁闷:“笑什?”
顾烈故作无知:“没什。”
“没什是笑什?”狄其野不依不饶。
顾烈不隐晦地意有所指:“笑有人胆子小,生怕把人连累,听有人要跟着他,吓得不敢应声,非要人再想想。”
狄其野反唇相讥:“总比不开窍傻子好。”
狄其野很是惊讶。
他虽然觉得敖家这信写有些傲慢,隐隐约约透着敖松任他们拿捏意思,可他又没必要管人家家务事,而且敖松素来是五大少里最聪明,回头谁拿捏谁还真不好说。
回归家族是人之常情,他叫敖松来,只是想问问究竟怎回事,取笑两句。
没想到敖松说要跟着他,不仅是现在跟着他打仗,敖松说话,竟是要直跟着他,与敖家刀两断意思。
聪明人怎会做出这种决定?
敖家根本没想过他会回绝,还没收到敖松回复,直接就把封致歉信函递到狄其野那里。
这封信还算客气,意思是们家孩子承蒙狄将军照顾,如今敖戈不幸身死,敖家急需敖松回去主持大局,想必将军也不会不近人情,敖家提前感念将军放人之恩,日后必有回报。
狄其野自认是位称职军师,白天不打仗都待在帅帐里,随时准备为主公出谋划策。
于是顾烈莫名其妙看着狄其野对张信纸笑半天,然后让亲兵去喊右都督。
右都督敖松进帐,先给两位行礼。
“不开窍?”顾烈没听懂。
狄其野绝望。
大白马都勉为其难地接受无双骚扰,无双再拿下匹王马指日可待,他居然还是搞不定顾烈。
狄其野用种生无可恋语气说:“随你笑,笑吧,别呛着。”
半斤笑八两,谁看不起谁啊。
“你……”狄其野不知该说什好,他与手下大校是单纯上下级关系,不是这种从属关系,“你要不要回去再想想?”
敖松却因为终于想通身轻松,他快活地笑着说:“将军,已经想明白。回去写信。”
他对两人再度礼,轻快跑出去。
“等等、”狄其野俩字没说出口,敖松人影都没。
狄其野郁闷。
狄其野把信纸交给他,笑着说:“阿右,本将军点风声都没听见,感谢信都送到眼前。听说你决定回敖家当家作主?”
敖松目十行看信,心里有决断。
他对狄其野拱手道:“将军,这个决定,属下也是头回听说。”
“你还没决定?”
“不,属下决心追随将军,与将军荣辱与共。”敖松单膝跪地,“敖家种种,往后与无关,属下会写信与他们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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